然后,他拿起一颗递过去,“还吃吗”
凛花见是巧克力,摇了摇头。已经知道是酒心的,她自然不会再吃了。
猜到会被拒绝的冬耀把巧克力扔嘴里,一屁股坐到了凛花身边。
旁边的沙发突然陷进去,膝盖轻轻碰触,他身上的气味就像巨浪一样凶猛扑来、隐约能感觉到的体温,让凛花觉得酒精燃烧了起来一般,一下子浑身发热,她脸颊发红,倏地喘了一口气。
这一下非常突然,急促又甜腻,简直就是所谓的娇喘。
冬耀浑身一僵。
凛花被自己吓了一跳,羞耻感让身体越发的热,脸颊越发的红了。天、天啊,刚刚那是什么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吗简直啊啊啊啊啊
冬耀转头,看到凛花脸红成这样,又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这么大的反应,一瞬间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消失了,“喂,你是对酒精过敏吗”
凛花捂住脸,理智让她赶紧逃跑,腿却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不只是对酒精的反应有点大,不碍事的。”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嗯。”
冬耀盯着她打量好一会儿,确认她似乎确实不像过敏的样子,又放松地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目光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他像是在引诱着什么般地说。
凛无法冷静思考花“嗯。”
“既然是朋友,以后不能再见到我不打招呼,看到我就逃跑,不跟我玩了吧”
“是。”
“既然是朋友,那么有对方的电话号码、邮件地址是基本操作吧”
“嗯。”
于是等小橘一蹦一跳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之前明明似乎很生疏的冬耀哥哥和凛花姐姐坐在一个沙发上,几乎要头碰头地拿着手机交换各项“基本操作”。
她歪了歪脑袋,手指抵着嘴角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脸颊红扑扑双腿并拢坐姿很乖巧很紧张的凛花姐姐好像一只小绵羊,而眼神和嘴角的笑都不像好人的冬耀哥哥好像大灰狼啊。
下班后,冬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内,他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凛花的那一声,只觉得一阵电流唰一下从脚底爬到了头皮,他浑身一僵,艹
凛花在第二天早上酒醒,坐在床上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整个人呆住了,缓缓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主动拉了冬耀的手,最后她还跟冬耀交换了通讯地址,他们是朋友了。
啊这让她感觉又开心又不知所措,冬耀似乎不再讨厌她了,并且和她做了朋友,他们算是、算是冰释前嫌了可是想到人家把她当朋友,她却对人家有着那种不堪入目不知羞耻的念头和冲动,就觉得太丢人了,要是被知道的话,冬耀一定会后悔跟她做朋友的吧。
凛花捂住脸,呻吟了好一会儿,内心喜悦又愧疚,期待又抗拒地起身去公司了。
中午的时候,央莉给凛花打了电话,两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央莉告诉了凛花她的打算。
“我打算一个人四处走一走,到处看看。别担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的这条命,是宁人用他的换给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珍惜。田章那边我已经跟他谈过了,对他我很抱歉,但很多事情,真的没有办法。你不要自责,说到底,是我的问题,我以为已经将他放下,可以重新开始了,但其实我没有,就算没有你,大概在未来的某一天,还是会出现问题的”
央莉是带着行李来的,因为她是音乐课老师,要离职相对其他学科的老师要简单得多,再加上先前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时候来的实习老师可以直接上任,所以可以说走就走。
凛花吃完午饭后,送她去机场。
她看着她拖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