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他压低了声音,不难发现他语气中的饱含的情欲,被撩起来得不到舒缓的冲动在这一刻悉数钻进了他的脑中,让杨望变得有些不对劲。
我僵住,哆嗦着唇说了句:“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他也不再动,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渗出几丝密密麻麻的细汗,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僵硬的说道::“等会儿,硬了。”
我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不敢再动。
杨望到没有多余的念头,他只是撑着胳膊压在我身上,平息了两三分钟,才算是把念头给压了下去,我一直扭着头不敢看他,不禁觉得恼火还觉得尴尬,等我在回神的时候,杨望细碎的吻已经落在了我脖子里,我蓦地紧张起来,颤颤巍巍的喊他的名字:“杨望!”
他听出我话语中的惊慌,在我脖颈边亲了两下,呵着热气说道:“我不碰你,你先别动,让我缓会儿。”
饶是他这样说,我也无法放松下来,浑身绷紧僵硬的像跟弦儿。
杨望在我脖子里亲了会儿,突然说道:“我下个月就成年了。”
“”我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哑着喉咙说道:“那你就可以负法律责任了。”
杨望盯着我脸,瞅了半天,最终无奈的冒出来一句:“你就不能说点中听的。”
我这张嘴,出了名的犀利,杨望要是想从我嘴里边听到一句好话,估计得等到下辈子了,不过他的情绪总算被压了下去,在我房间磨蹭了一会儿,虽说是不乐意,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我掰着手算日子,还是到了二十号,杨望被他爸召回家了,本来打算带我回去的,但是我不乐意,杨望又没办法,只能自己走了。
临走前,还嘱咐了我句,别让我玩消失。
他一天三十通电话,比警报器还准。
我也没打算出去,准备在家睡一天得了,忘不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虽然嘴上说着过去了,可这心里愣像是空了一个大洞似的,怎么着都填不满。
烦躁中,有电话打进来,我以为又是杨望打来查岗的,正准备挂断,结果发现竟然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来自商丘。
鬼使神差的,我就按了接听键,令我更为诧异的是,这通电话居然是崔正浩打来的。
他出声,语气有些急:“你现在在哪儿?”
“家。”我下意识答道,听见他喘息的语气而后不安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崔正浩呼了口气,急促的说道:“你妈听说余朔结婚的事儿,来上海了,但是她并不知道余朔结婚的对象不是跟你,现在正在婚礼上闹呢,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我听完,只觉得丢人,她还真是会给我找事儿,我躲都躲不及,她倒好直接找上门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被余朔甩了吗?
没办法,生气归生气,我还是赶到了余朔的婚礼现场,本来发誓不来的地方,现在倒是不请自来了。
葛玲还在闹,崔正浩正一脸无奈的拉着她,大堂的客人都在看她的笑话,余朔的西装被她抓在手中,皱巴的不成样子,蔺清也是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整个大厅里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葛玲用方言的谩骂声,虽然别人可能听不懂,但我觉得我仅有的颜面都被她给丢尽了。
我气愤的看着她,因为羞耻转身想走。
没想到余朔竟然先看到了我身影,他迫不及待的喊住我,黑着脸说道:“颜欢你快把你妈拉走,要不然我把你的那些个破事都抖落出来!”
我顿住,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妈还在骂,抓着余朔的衣服几乎昏厥,还是崔正浩扶住了她。
“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我们欢欢哪儿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辜负她,你忘了是谁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