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闭嘴!”
张丞大怒,站了起来,眼里射出两道冷厉的寒芒,仿佛是利剑一般,直戳灵魂。
乔大福心神猛地一颤,禁不住倒退了两步,厚厚的镜片里,闪现出了畏惧光芒,他那些辱骂张丞的话语,也卡在喉咙里没胆骂出来了。
“你身为教师,本应注重师德,但你t满嘴脏话,随意辱骂学生,别看你戴着一副眼镜,跟个知识分子似的,但就你这德行,连街头的地痞流氓都不如!”
张丞毫不客气的回骂了一通,严肃地道,“老子警告你,以后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好,张丞,你有种,你有种啊”
乔大福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张丞竟然敢骂乔大福,牛逼,太牛比了。”
“纯爷们,绝对的纯爷们!”
“切,一个无钱无势无靠山的乡巴佬,竟然敢这么狂妄,迟早要倒大霉的。”
同学们低声议论起来,对于张丞的行为,有些人大为称赞,也有些人认为他太狂妄。
“别吵了,上课了!”
扫了一眼学生们,见大家都在议论张丞喝骂他的事情,乔大福没好气的叫道。
大学里不必喊“上课”“起立”“老师好”,大家安静就行。
接下来,乔大福为大家讲课了。
张丞也懒得听他讲课,身为武道高手,张丞对人体的结构,各个穴位,骨骼,筋腱,肌肉,相当了解,根本无需听老师讲解。
其实,若不是楚玄天非要叫他来读大学,张丞也懒得来读大学的。
于是,张丞干脆就趴在桌上睡起觉来。
“张丞,醒醒。”
耳畔响起了田小海的叫喊声。
“你妹啊,吵醒我干嘛。”
张丞睁开眼眸,不爽的说道。
“嘿嘿,下课了。”
田小海陪笑道。
张丞一看,果然是下课了,乔大福都离开了。
田小海一脸崇拜的看着张丞,说道:“先前你喝骂乔大福时,真是霸气啊,也真是干得好,那个‘四眼田鸡’动辄体罚辱骂学生,据学长学姐们说,碰到逢年过节啥的,他还会公然向学生索要礼物,真特么毫无师德,今日你臭骂了他一通,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张丞笑了笑,骂他算什么,搞毛了还敢取他乔大福的性命。
田小海突然又想起什么般的,脸色一变,说道:“唉糟了,张丞,你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张丞挑眉问道。
“乔大福的弟弟,是咱们学校的保安队长,你刚才辱骂了乔大福,以他那德行,等下肯定会叫他弟弟来收拾你。”
田小海有些担忧地说道。
“收拾我?”
张丞不屑道,“到时你就看看谁收拾谁吧。”
“哎张丞,我告诉你,乔大福的弟弟当过几年兵,后来又练过好几年散打,去年在咱市里举办的散打比赛上,获得了冠军,因此才被聘请来咱学校当保安队长,你肯定打不过他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快逃,逃逃逃,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田小海一脸担忧,还拉住张丞的手,想要把他拖出去。
张丞甩开田小海的手,问道:“你这么担心我被打,为何?”
“因为我钦佩你,崇拜你,虽然你不愿意收我当小弟,但是在我田小海心中,你就是我的老大,所以,我当然不希望你被打。”
田小海一脸真诚的说道。
闻言,张丞心头不禁有些动容,说道:“胖子,有你这句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