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也不知道教主看上她什么,竟要亲自给她进行仪式。
珍娘咬了咬唇,不动声色撩了撩裙摆,莲无夜抬头,就见她绣鞋到了跟前,重重踩住她的手指!
莲无夜吃痛,面容扭曲了一瞬,死死咬住牙关,一阵一阵的钝痛从指关节蔓延上来,她暗暗吸了一口气,抬眸瞥见裙摆间那一抹盈润的小腿,冷冷扯了扯嘴角。
下一瞬,袖子间有什么东西飞窜而出!
“啊——!”珍娘惊叫一声,叫声惶恐又惊惧。
孟焕侧头,就见珍娘的身子抖若筛糠,她拎着裙摆,小腿间挂着一条绿色的绳子。
——倒也不是绳子。孟焕眯了眯眼,见那绿绳子爬行着回到莲无夜手上,忍不住一哂,原来是条蛇!
“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么?”孟焕朝莲无夜走去,丝毫不关心此事中毒到脸色发青的珍娘。
莲无夜看见孟焕就来气,扒在池边冷笑道:“我沉不住气?你这婢女踩我还不让我还手了?”
孟焕扫了一眼,隐约看见她手指发红:“我倒不知你身上还有那么危险的玩意儿,不过你要玩我也不会阻止,别弄伤了自个儿。”他支使了一个黑袍僧人,“去将姑娘扶起来。”
另一个黑袍僧人闻言,朝莲无夜走去。
莲无夜冷冷看着这僧人,他远远的走来,个头很高,一张脸却陷在斗篷下看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那僧人和孟焕错身而过的刹那,袖子里忽然翻出一把长剑,银光一闪,没有防备的孟焕只来得及后退一步,便被重重刺中了肩膀!
这惊变让莲无夜一愣,随后指尖扣紧地板的缝隙——真是好机会!
其他几个僧人当即围拢在孟焕周围。
孟焕哼笑一声:“我当是谁”
刺伤孟焕的僧人站定,扭头望了莲无夜一眼,莲无夜若有所感,怔怔地看着他,就见他缓缓取下斗篷,露出一张俊朗白皙的面容来。
“阿珩?!”虽然已经猜到,但莲无夜难免心中惊喜,心跳如擂,甚至控制不住激动爬上岸,“阿珩!你怎么在这里?!”
丘珩微微蹙眉,沉冷之色从他面上褪去,带着无奈:“不是叫你在客栈等我?为何又到处乱跑?”
被他这样看着,莲无夜也才想起这茬,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但丘珩眼中更多的是温柔的包容,她旋即又厚着脸皮道:“我——”
话没说完,几个僧人冲着丘珩飞奔而来。莲无夜顿时噤声,从袖子里掏出金针开铁环的锁。
孟焕眸子微动,他都没注意到丘珩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他并不想弄脏这块神圣的地方,思及就扬声道:“把人引出去,不要脏了这里。”
话音刚落,一个僧人被丘珩一剑刺穿胸膛,钉在墙上。
孟焕眸中倏地闪过点点冷色,他一掀袍子,夺过僧人手中的刀,冲着丘珩劈头砍去!
几人再次打作一团,孟焕有心将丘珩逼出暗室,招招狠辣不给丘珩丝毫喘息,逼着他往暗门退。
莲无夜越看越着急,手下开锁的动作越来越乱,可她本来就不大会开锁。这时砰的一声,一串钥匙砸在她面前,莲无夜讶异的抬头,就见孟心月冲她抬了抬下巴,而她旁边躺着一个死掉的僧人。
钥匙想必就是从那里找出来的。
莲无夜扑上去抓住钥匙。她对丘珩信心满满,但孟焕可不止这几个手下,一二十个尚且能敌,五六十个如何是对手?
她正要将钥匙插|进钥匙孔,突然一股力道将钥匙掀飞了出去,莲无夜捂着钝痛地手看过去,孟焕就站在她两步之遥,隐秘的勾了勾嘴角。
真该死!莲无夜咬牙,跟丘珩纠缠着还有功夫搭理她,看来很有余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