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摸了摸自己身上,没了。
她气得要上前抢:“你怎么偷我东西?”
“这难道不是昨天一位公子掉下的东西?”苍回临反问。
莲无夜头都痛了:“你跟踪我们吗?”
苍回临轻啧一声,将耳坠抛起来接住,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白脸小生就从门边冒了个脑袋进来,笑嘻嘻道:“姑娘,我们公子不是跟踪你,是跟踪丢耳坠子的那位。”
丢耳坠子的那个?莲无夜心念刚动,耳坠子就砰地砸在这白脸小生额头,砸得他“哎哟”一声。
“淳歌,你话能不能少点?”苍回临漠然地朝外走,“跟个丫头片子说那么多做什么?”
莲无夜瞧着他冷漠的侧脸,心道这家伙真是阴晴不定,虽想少接触,但她还是忍不住跟上去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真言教?”
苍回临斜睨了她一眼,嘴角一扯,举步迈出门槛。
“哎你告诉我嘛。”莲无夜追问道,“丢坠子的那个人和孟心月有关系吗?”
“关你什么事。”苍回临出了客栈,非常有目的性的往左拐,也不再给她个眼神,莲无夜憋着气,淳歌走上来笑眯眯道:“姑娘别介意,公子这是不想拖累你呢——”
面前忽然白光一闪,苍回临握着刀,刀尖抵在淳歌鼻尖,微微眯眼:“别说多余的话。”
莲无夜:“”
淳歌镇定自若地扭头莲无夜笑了笑:“别介意,我家公子脾气暴躁了点。”
她看了看苍回临的后脑,只觉得那脑袋也写了“冷漠”两个字,便转头小声问淳歌:“你知道真言教吗?”
淳歌笑道:“当然知道了,十年前真言教震动江湖,都惊动朝廷了。”
“大海帮和隆商典当行都和真言教有关系?”莲无夜追问。
淳歌点点头,又摇摇头:“公子还在查。”虽然已经查得八九不离十了。
莲无夜眸光微动,没有问他们的目的,而是问道:“那昨天那个撞我的人是谁?”
淳歌笑道:“你马上就知道啦。”
两人穿过人流不息的长街,莲无夜注意到再往下一条街去,就是大海帮了。但苍回临脚尖一转,进了旁边的茶楼。
莲无夜忍不住问淳歌:“他这是要去用早饭么?”
淳歌道:“别着急,跟我来。”
苍回临走到窗边的位置,有两个人正在吃茶,他面无表情冲着两人挑了挑眉,晃了晃腰上的刀。
两个人立刻识趣的搁下茶杯,起身走了。
苍回临叩了叩桌面,淡淡道:“结完账再走。”
两人又赶紧把自己的茶水钱结了,这才逃也似的飞奔出去。
莲无夜纳闷地看着他:“你认识这两个人?”
苍回临抬腿,长凳被踹得离桌子远了些,他才坐下来,懒散地道:“不认识。”
“那你怎么让他们走?”
“我要坐。”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道,“你有意见啊?”
“”这也太霸道了。
淳歌笑着替莲无夜推开凳子:“坐罢姑娘。”
莲无夜坐下后,苍回临一直懒洋洋地托腮看着窗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花生米往嘴里扔,淳歌则笑眯眯地继续和莲无夜聊天:“敢问姑娘芳名啊?”
“无夜。”
“我叫淳歌,这是我家公子,不过你不用搭理他,他脾气不太好。”
苍回临冷嗤一声,朝淳歌扔了一颗花生米,淳歌抬起下巴咬住,一边咀嚼一边继续跟莲无夜说道:“姑娘不像本地人啊?”
“”她有点佩服淳歌的从容了,莲无夜道:“我是靖阳关人士。”
淳歌惊讶地眨巴眨巴眼睛,“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