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二十年后差不多就可以抱个外孙了。”
“”方玉炜叹了口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上次和我提过结婚领养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孩子必须放在我身边养着,自己教育的我才放心,上了年纪,我只是越发羡慕那些子孙绕膝的同龄人。”
结束通话后,方开谢幽幽吐了口气。
他的侧脸在幽暗的车厢里棱角分明,被黑夜渡上了一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方开谢,打断车内凝重的氛围:“方先生,今晚回老宅还是南城新苑?”
方开谢目光静静落在窗外,夜晚的灯光陆离,浮光掠影般在他挺拔的鼻梁c眼上一闪而过,他左手托着下巴,闭了闭眼睛极为疲惫的说:“南城,我最近不想看到沈沁那个女人。”
“是。”司机颌首,黑色的车身在前面路口从容不迫的调转车头,汇入了车水马龙中。
入秋后,许八夕的生意渐渐步入正轨。
这一个月,店里的收支勉强持平,对账的事情都是周杨以表格的形式呈现给他,文科生遗留的后遗症让他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头晕,只是存到电脑里,告诉周杨他有空再看。
九月二十六这天,许八夕再次让周杨提前回家休息,而他早早将店门关闭,揣着给周万福包的大红包,约他去南城新苑那边的室内烧烤店改善生活。
周万福见许八夕豪气的点了海鲜大餐,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八哥这是赚钱了啊,我也跟着享福。”
许八夕轻嗤,从裤兜里掏出对折的红色纸质红包,啪的一声扣在桌面,说:“拿去,爷爷给你的分红。”
“我靠,你他妈是谁爷爷——”周万福啐了一声,摸起红包,倒吸一口气:“八哥你发达了啊,我摸着这厚度起码不下五百块钱。”
周万福兴奋的打开,抽出崭新的纸币数了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日。”
“你能不能别整天我靠我靠,我日我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泰迪。”许八夕撇嘴。
“二十张???”周万福咽了咽口水,又紧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要这钱,这都是你辛苦钱,你买了纪叔的门店已经掏空了家底,加上生意又不是多好,我哪能要你这钱。”
周万福推辞,说什么也不肯要。
许八夕也不和他客气,哦了一声,从周万福的手里抽回红包,淡淡的说:“既然如此,那以后有事你还是继续当我的免费劳力吧,反正你宅心仁厚见义勇为不求回报。”
“”周万福没想到许八夕这么不要脸,被他的骚操作震惊,送出手的红包哪能要回去?
“傻逼,谁说我不要。”周万福夺回,一脸警惕的看着许八夕,顺便将红包塞进了口袋。
许八夕咬了一口刚上桌的羊肉串,用芬达瓶碰了碰周万福的啤酒杯,扯了个笑容:“这就对了,今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就是要痛痛快快的。”
“我这个猪脑子。”周万福拍了拍后脑,懊恼地问:“今天真是你生日?”
“那还有假?”
“是兄弟我的不是。”周万福说着一把扯下许八夕手中的羊肉串,对服务员喊道:“服务员打包。”
许八夕一脸疑惑:“这还没开吃呢,打包毛线啊?”
“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了庆祝你新店生意红火,也为了给你过生日,劳资带你去个好地方。”
周万福付款后让服务员将还未开吃的东西送到自己店里当夜宵,神秘兮兮的扯着许八夕就往街角拐。
许八夕抬头望着招牌,一头雾水:“南城酒吧?”
南城区最贵的酒吧,每人次消费不低于五千的高档酒吧,他们两个穷货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周万福扯着许八夕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