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闭上眼俯身亲了过去,一吻正好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云谣突然被亲,心中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当小皇帝一口轻轻咬在她下唇上后,她便顾不上那么多了,抬起双手勾着对方的肩背,云谣微微抬着下巴迎合他的吻。
唐诀抚摸她脸的手,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了脖子,手指勾着衣领稍稍用力,云谣的锁骨便露了出来。她的皮肤经过在宫里的细养之后好了许多,不如跟着思乐坊风吹日晒那般暗淡,唐诀吻过了她的唇,便开始啃咬她的下巴,一路往脖子而去。
衣带松了松,唐诀掀开自己的外衣再倾身而上,云谣露出了半边肩膀,上头还有两点浅红的痕迹,她眨了眨眼,心中慌乱又胆怯,总觉得事态发展不太对,可她也情动,也有向往之心,故而只愣着没动,眼看小皇帝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一边吻,一边解开自己繁复的腰带,一堆腰饰丢到旁边,云谣伸手摸上了他的腹部,隔着三层衣服依旧能摸到劲瘦有力的肌肉,勤加习武之人,说不定身材很不错。
云谣脑子有些晕,唐诀顺着她的耳垂往下吻到了肩头,张嘴咬上去,却不想耳边发出对方痛呼一声:“啊——”
唐诀吓了一跳,立刻松口,睁大眼睛撑起身子看向叫出声的人,他有些慌乱还有些震惊:“有那么疼吗?”
“它、它、它咬我!”云谣晃了晃手,手背上两个浅浅的獠牙印,没破皮没流血,不过皮肉深深凹进去,看上去就疼。
没发出声的小白猫还团在软塌上,一双蓝色的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云谣看,唐诀一时有些尴尬,还有些气恼,指着小白猫就道:“白疼你了,尽会碍事!”
云谣捂着自己的手,扁嘴说:“可能是它瞧你越脱越少,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吧。”
唐诀双眼睁大,又说了云谣一句:“你就会胡说八道!”
就会胡说八道的云谣也缓过神来了,连忙把衣服穿好,整理清楚了之后她对唐诀一伸手,道:“药。”
唐诀找了两瓶给她,云谣才下了软塌打算出去,唐诀又道:“等等,把它也带走。”
云谣返回,抱着小白猫便离开了延宸殿,唐诀瞧着她出去的背影,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衣领敞开,都解了两层了,瞧着云谣也没拒绝的意思,怎么就被一只猫给坏了气氛。
外衣与腰带和一些腰饰都挂在一旁,那二层的腰带下,还挂着一个红配绿难看得很的荷包。
唐诀瞧见,顺手拿过来,伸手摸了摸荷包上的两朵海棠花,叹了口气。
先前尚公公与陆清离开延宸殿时并未立刻离开,陆清当时拉着尚艺的袖子道:“尚公公上回与我说到了茶经,正好今日有空,我得了不少好茶,愿与尚公公好好讨教一番。”
小顺子朝两人看了一眼,又瞥见陆清抓着尚公公的袖子,扯了扯嘴角,权当自己什么也没瞧见。
尚公公跟着陆清走到延宸殿旁空无一人的长廊处,两人才开口说话。
他们都知道小皇帝与这位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姑娘关系非同一般,方才两人几乎无视他们的存在,所言所行皆入两双眼中,显然是唐诀有提醒之意。
正如云谣心中猜测,陆清和尚艺两人私下没少对唐诀讲过她的坏话,古来皇帝若对一名女子太过用心,必有误国之实,在遇见云谣之前,唐诀一言一行果决冷静,绝不会意气用事,他今日要拉着云谣冲进后宫去杀妃子,只因云谣受了两耳光,着实有些急躁。
尚艺瞧不上云谣,在他眼中,云谣与那些以色侍人的人并无差别,不过是仗着自己长了几分姿色,也不知用什么方法留在了唐诀身边,还让唐诀为她屡屡破例,于他们的大事而言,云谣绝不是垫脚石,而是绊脚石。
只是唐诀将这绊脚石看得颇为重要,否则也不会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