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事了,公主在殿外松了口气,不过她仔细一想,好像不对呀!先前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定是上君没有帮自己,才会弄得这么不堪,只见她跺了跺脚,开始问责,“上君,方才你怎么不替我在父王面前美言几句?”
“公主息怒,王上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不是老朽不肯多言,只怕是言多必失啊!”这老鬼恐怕是早就想好了说辞,不然也不会这般轻巧。
不想帮就直说嘛!她腹议连连,却没有说出来让上君难堪。
“若无它事,老朽先行告退,公主也好生歇歇罢!”说完便领着白猿溜了。
阿批和小蝶随商队行至一片森林面前,白聚亦喝停虎车,提醒道:“有埋伏,两位先回避一下!”
待二人下车后,这书生提着宝剑,拨开车涟,轻轻一点,纵身跃上虎头,剑指前方:“出来吧蔡老狗!”
“呵呵呵!少庄主还是那么霸道,兄弟今天来只是求财,老规矩,你出个满意的价钱,大爷放你过去,”说话的是一扎须大汗,提着一把手斧款款走来,后边跟着十几个头戴黑巾的马仔,其中有二人雨帽遮脸,随其左右尾行,与这一帮常年打家劫舍的悍匪,显得格格不入。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他已然察觉出那二人的来头,填海境灵修,倘若是讨个过路费,何至于此?花大价钱请人助阵?
“咳咳咳!咋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这货物我蔡某吃了,你开个满意的价钱,我出给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那大汉半眯一只眼看着书生,那气势如虹,容不得他讨价还价,又似在警告他见好就收,别狮子大开口。
“你可知道车上运的事谁的货物?”书生并没有按他的意思妥协,反倒是横起来反问,双方似乎都有底牌。
“呵!呵呵呵!哈哈哈!”大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若是不知车上是何物,何人之物?他又怎会来劫?“小子,你考我呢?不就是西域大王子从乌苏国采购的贺礼嘛!打算在西域王大寿的时候孝敬他老爹。”
“既然知道是王室珍物,你还敢掠夺,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没必要!”大汉摆动食指,冲他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公主已经回来了,他不管献什么东西,都那样,徒劳而已,西域王位不会是他的,所以,这些宝贝,还如交给我等去济世救民,哈哈哈哈哈哈!”
“大言不惭,”一老者终于坐不住了,从车队后边冒出头来,踏空行至虎车车顶。
“蔡老狗,没想到吧!大王子命我随行,便是要除了你这祸害,还西域要道一个太平。”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我是没想到,那大混球居然还心系百姓,大义凛然,这些年他在东郊收刮多少民膏?否则他怎会舍得,哼,装模作样,糊弄他爹呢?”
“住口!受死吧!”那老者把伞一张,十多把飞剑齐射出去,直取那大汉命门。
忽地,剑至大汉面前,却有堵墙挡住了飞剑,任凭老者怎么使劲哼哼,就是破入不得。
那大汉开始狂野起来,“我就知你知我定会前来,所以,”他手一招,又一人从他身后踏空远至而来。
待老者看清那人,刹时怒目睁圆,“方士满江红,你也要来趟这浑水?”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对不住了葛老!”
“是老二派你来的吧?”老头深知此人不简单,凭他蔡老狗还不够格,能请动他的只有他了。
“你管他是谁?”各为其主,他不想多废话,随即下令:“我拖住这老鬼,你等火速行事!”
不等大汉表示,两把匕首已然袭来,白聚亦腾空而起,避开致命一击,可那器物张了眼睛似的,一直缠绕着他。
这边,老者的飞剑被拘,暗道不好,局势不利,对方比他们多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