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了案子,也及时通知特警去逮他了,不然,他可要成野人了。
“原来周大队长脑子也会短路啊!他肯定是去寻他的宝贝去了,”她看了下四周,又看着他,压低声说:“你被提拔了,也不跟我说,把我当外人是吧!”她揪着他裤腿,眼睛里满是凶光。
“别闹,让人看了多不好,”老条子连忙起身走开了。
半晚时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阿批那着打蛇棍在森林里坎坷前戏,他批着雨衣,穿着长靴,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活脱脱一个刺客信条的模样,这身装扮给了啊批足够的安全感。
月光撒下来,印着杉条,地面的白光微风中张牙舞爪,龙飞凤舞,阿批庆幸今晚月色不错,因为他背包里没有手电,他现在有点急迫,脚下也轻快起来,想知道梦境是否正确,是仙人指路,还是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
“娘老子的,逮住这杂碎,定要打断他的腿,”不远处一队五人,一条狼狗嗅个不停,那牵着它的人啄了口唾沫,骂骂咧咧,似乎对这次行程很不满意,又不得不走这一遭,他嘴上啰嗦,脚下可不含糊,一直紧跟着前面那只舌头哈气的向导。
“汪汪汪,”说时迟,那时快,牵狗人,死死的拉着乱吼前冲的狼狗,拉得它两脚腾空,不远处一条五步蛇吐着芯子,眨眼间血肉模糊,那声枪响激起丛林里的鸟雀欢呼,后面持枪的那人缓了口气,他们四人的队形一直是那样没变,两人盯着后面周围,两人盯着前面地形,若不是突发情况,他们是时不时看的后面。
“狗日的大宝,嫌狗命长是吧!”不知为何那人带着哭腔,敲了一下狗头,又满是心碎般的安抚着嗷嗷叫的它。
半山坡上的啊批脚下一滑,差点滚了下去,有人逮他来了,方才枪响那地方离他不远,在山脚下,他听到狗叫声,慌了神,连忙爬窜。
“站住,不许动,在跑开枪了,”刚才狗一直叫,让他们意识到,不是因为那条蛇,稍微停顿了一会,就跟着它冲上来了,果然,目标出现,“不许动,”看着慌忙逃窜的啊批,他们其中一人朝天放枪,又重复了一句,前面那人还是死死的拉着大宝,不想让它前去立功。
“膨,”阿批脚下一颠,跌倒在地,他左脚中了一枪,牵狗的那人往后看了看,得到眼神肯许,放了大宝,它撒开丫子,疯似的叫嗷着,眨眼功夫就窜到啊批身旁,张口叫咬,撕扯着,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在示威,要把猎物的胆吓破,疼的满地翻滚的阿批勉强拿起棍子,又放下了,不知是不忍心打这忠实的畜生,还是没有力气,他慢慢的拖着累赘,前面就是悬崖了,黑漆漆的,周围的景色那么的熟悉,底下好似有人呼唤着他,他能肯定,这不是他意识模糊了,那感觉如此强烈,他时不时望着后边,人跟上来了,要赶快了,他们会阻止他,和这畜生一样,它为他们拖延时间,要是被他们逮去,它定然是最大的功臣了。
阿批抖动着被咬得几乎麻木的右脚,他要下去了,不愿它跟着,可是它就是不肯松嘴,咆哮着驹起身子把阿批往后拖,好似在严厉的呵斥。
“不要啊!”那离啊批只有几米远的人,终于看清当下形势,他眼里满是祈求,求啊批不要这么残忍,他撕心裂肺的看着大宝和啊批坠落,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后面的叫唤声“大宝,”“禽兽,”“你不得好死,”“畜生”从他耳边略过,他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像根木头,片刻也软弱起来,跪在地上,他怒了,蹦起身子,朝那悬崖奔去,有人拉扯着,不让他下去,他的右手一直伸张着,搅动的凉嗖嗖的空气,面目狰狞,却无济于事。
他开始是恨自己,为什么要放开大宝,若不是他这般愚蠢,大宝怎么会离他而去,他早就把大宝当成一名队员,他们曾经一起执行过许多任务,它的命比他重,比所有人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