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秋之节便是一整天的忙活,首先是寺院起晨便就要扫寺,然后寺院主持便开始主持开寺事宜,最后皇亲国戚c文武百官上香,用膳,直至午后,才全下山,观看连城城中准备的灯火晚会。
钟离栖与百里二人并排坐在第一位席上,见着眼前的歌舞美人,倒是觉得无聊得紧,百里给她暗施了眼色,她心领神会,便起身,与皇帝相告:“陛下,臣突觉身子不适,遂想让百里将军扶臣去歇息。”
皇帝只打量了她一眼,便说去吧。
离栖得计,便假意让百里将自己扶了出去,而一旁的轩辕鸣鼎一直紧紧盯着二人,直到他们消失于目中。
“她们现在在哪?”离栖问百里。
百里答,“在城中一处热闹的河边,在放水灯。”
离栖闻言,笑,“不是放过了吗?一定是锦瑟想放吧?”
百里点头,二人之后便直奔着那条河走去。
舒雅自昨日看到燕惊寒将他写的红条子挂上树后,百般好奇,这一整天都在求着燕惊寒将他写的告诉自己。
可是燕惊寒却像嘴里缝了针似得,死活不肯。
她走在河边气恼,“你给不给我!”
燕惊寒呼声,“舒雅,别像小孩子似的。”
“那你就是在嫌弃我咯。”
他无奈摇头,“怎么会,我不可能嫌弃你。”
“那你就告诉我。”
“我没有写什么。”
“胡说。”她反驳他,“我明明就看你写了。而且,你这么隐藏,一定是有什么秘密。”
要不是长老告诉她神树上的条子不能肆意摘下来看,她早就飞上顶去将那些条子一张张找来看了。
燕惊寒二话不说,于是转身想走,而这时背后的舒雅一脸气鼓鼓的样子,然后又纵身一跳,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了燕惊寒的背上。
她勾着他的脖颈,教的他脸色有些涨红,“舒雅,你下来。”
“我就不,除非你告诉我,我就乖乖下来。”
薛凯那时正是朝着这边过来,他对身后的家仆说了句什么,一把眼睛转过来,就看到了舒雅正在燕惊寒的背上。
他们二人本是在争吵,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他们像极了在接吻。
薛凯一把扔下手中的糖炒栗子,拔腿走过去,又将舒雅一把拉下去,搞得舒雅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气愤到了极点,所以没有注意到舒雅,只挥着拳头使劲打向了燕惊寒。
而燕惊寒也是没反应过来,所以那一拳头硬是无辜挨了。
“燕惊寒,你无耻!”
他怒吼,惹得周围的人纷纷观望议论。
燕惊寒一抹嘴角嫣红的血,“薛凯,你是真的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状况,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罪大恶极。”
这时舒雅揉着屁股起身,一脸怨气的,一把揪起薛凯的耳朵,忽略他的叫喊,就往他耳里灌声音,“你他娘的骂谁呢,姑奶奶现在屁股疼得跟刺锥了似的,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逍遥法外,血口喷人。”
薛凯被她的力道身体微微朝上提起,他疼痛难忍,求饶,“娘子娘子,夫君错了。”
她又一个使劲,“叫我姑奶奶。”
他直点头,“好好好,姑奶奶,姑奶奶,小弟错了,饶了小弟吧。”
两人这么打打闹闹,燕惊寒便不吭声,神情淡淡的走了。
而钟离栖这边,他们找到长忆两人时,正站在河边放着水灯。
今夜月亮圆又亮,且长街照明,就连水下也被印的通透。
长忆将手上的河灯轻缓缓放在水上,又用手一点点的将它推出去,她蹲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