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什么风把拓跋颜奴兄弟给吹来了”扶阳哈哈大笑上前与拓跋颜奴拥抱,双方此前还是生死仇敌,现在竟然亲如兄弟,真是世事无常。
拓跋颜奴笑着说“族长命我来见扶阳族长,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说”
“走,我们进去说”
扶阳把拓跋颜奴引到前堂,叫人送来马奶酒和肉食,然后屏退左右。
“颜奴兄弟,咱们一边吃一边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拓跋颜奴点头,“我们发现党项其他各部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族长和我都怀疑今夜党项各部会联合起来攻打我部,为了以防万一,族长让我进城来见你,命你集结人马候命,一旦今夜城外营地传来号角声,你就带兵冲出城去增援族长,我留在这里协助你”
“碰”扶阳一拍桌子大怒“这般人胆子也天大了,他们竟敢对族长起歹念,真是该死你放心,既然族长下了命令,天黑之后我就集结兵马等着,只要他们敢动手,我立即率军杀出去”
随后,拓跋颜奴被扶阳派人安置在一间房子里休息。
入夜之后,城内城外都开始动了起来。
城内的吐谷浑大军正在集结,而城外有几十辆大车满载石头向城门方向而来,这些马车到了城门附近停下,一个个党项兵扛着石头飞快的冲到城门下把石头堆积起来。
没过一会儿工夫,城门下就堆积了很多石头。
城下的动静惊动了城墙上的吐谷浑守军,一个兵卒偷偷向百夫长禀报“头儿,城下有动静,似乎有人在用石头堵住城门洞”
岂知百夫长神色淡然的说“知道了,继续站岗,若发现其他情况要报告”
“呃是”
不久,用石头把城门洞完全堵死的党项人纷纷离去。
在党项人的营地里,野利晃、费听罕和其他十几二十个首领聚集在一起等消息,各营中的党项骑兵都已经整装待发。
“报”
“首领,我们已经把城门完全堵住了,不仅城门洞里堆满了石头,在城墙下还堆积了很多木材,淋了火油,只要一支火箭就能点燃,不到天亮时分,城里的人不可能把城门洞里的石头清理干净”
“好,做得好”野利晃站起来大声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把拓跋思齐杀死三回了诸位,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首领们一个个站起来互相点点头,依次走出了营帐,各自返回营地统带兵马向拓跋部的营地杀过去。
拓跋思齐派出来盯着各部的探子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立即跑回去向他报告。
“终于等不及了吗也好,既然你们自己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拓跋思齐说完拿起皮盔戴在头顶走出了牙帐。
营地了近八千人马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整个党项军原本有三万人,前些天的攻城损失了四千人,剩下的两万六千人当中就有八千是拓跋部的,是整个党项部落中最强大的一支。
树敦城之战中,慕利延没抓住党项人的弱点,以三万人打两万人居然打成了平手,损失还比人困马乏的党项人大得多,但是拓跋思齐知道党项人的弱点是什么,党项人虽悍勇,可各部联合起来缺乏统一的指挥。
党项各部兵马在首领们的统带下悄悄摸到了拓跋部营地的附近,一个个拔出弯刀向一指,大吼“儿郎们,拓跋部想要奴役我们,跟我冲进去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杀啊”
各部党项兵骑着马挥舞着弯刀,嘴里哇哇乱叫的冲进拓跋营地,营地内一些拓跋部兵士看见后吓得四散逃逸,但很快被各部党项人追杀致死。
“不对,拓跋部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人”野利晃停下来起了疑心。
就在这时,营地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