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争,并无生死大仇,阁下一出手就要人性命,手段太过歹毒!敢问阁下何人?”
这大师兄冷笑着看着赵俊生:“贫道添为天师首徒贺兰昭信!身边的狗被打了,也难免主人要出来找回场子,你等蓄意在我山门之下挑衅闹事,我等自然要严加处置,以儆效尤,我天师道既然在此开坛传法,自然不怕人挑事,有本事就来吧!”
“你的对手是我!”吕玄伯提着宝剑斜向下一步一步走向贺兰昭信。
贺兰昭信冷冷看着吕玄伯,“一看你的出招就知道不是正经武道门派出身,无非是依仗灵活迅捷的身法和诡异狠辣的剑招致胜,登不得大雅之堂!今日我贺兰昭信就让你知道旁门始终是旁门,上不了台面!”
“唰唰唰”吕玄伯也不跟他言语,迅速出剑招呼过来。
“来得好!”贺兰昭信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不快不慢、不慌不忙出招格挡反击,防守得无懈可击,反击时却又快捷无比。
赵俊生在一旁看得心中嘀咕:“这天师道的武艺却也有几分门道和不凡!”
刚才他给李宝疗伤时已经感觉到他体内那一缕气息,必是贺兰昭信打入其体内的,那一缕气息似乎与内力颇有相似,但贺兰昭信对它的使用却又显得颇为粗浅,那气息在李宝体内显得散而不凝,破坏力无法集中。
吕玄伯的剑术在赵俊生看来是很厉害的,但也的确如贺兰昭信所说的那样,身法灵活迅捷,剑招诡异狠辣,这如果用来刺杀却是极为厉害的招式,但如果跟人正面比武,那它的威力和威胁就要大打折扣了。
在贺兰昭信面前,吕玄伯的剑招被克制了,两人交手二十多招之后,吕玄伯就攻不进去,只能依仗身法不停的四处游斗,但这却极耗体力的,他又没有修习道家练气之法,气息不如贺兰昭信这般绵长。
七八十招下来,吕玄伯就撑不住了,被贺兰昭信逼得连连后退,他大汗淋漓,气力丢失极快,手中的剑都被贺兰昭信一招震得脱手飞出。
贺兰昭信又想故技重施,欺身而上一掌推出,赵俊生这次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一把将吕玄伯拉开,伸出手指如剑戳在贺兰在昭信的掌心。
“啊——”贺兰昭信吃痛大叫一声,身体连连后退,却是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噗嗤——”
“大师兄!”两个守门道士见状大惊,立即扑上来把贺兰昭信扶起,此时贺兰昭信面色如金,大口喘息。
“无量天尊,谁人敢在本座山门下闹事?”一个身穿镶金边道袍的老道士从人群之中飞身而出,手中拂尘只向赵俊生扫来。
这拂尘竟然扫出呜呜之声,赵俊生立即后退一步,对面老道士得理不饶人,接着冲击速度一掌击向赵俊生胸膛。
赵俊生眼神一凝,他感觉对方这一掌蕴含有强大内家劲道,当即驱动内力真气一掌迎上去。
“啪”的一下,强烈的反震之力让老道士一个后空翻退了回去,而赵俊生也接连退了三步,每退一步,脚下青石上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老道士原本红润的面容在落地之后竟然出现了一片潮红,他被几个徒弟扶住,惊疑不定的看着赵俊生,“不知居士何方高人,竟然修炼出如此强悍内息!”
这话问出来的同时,老道士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修习的内息之法乃是得到师尊成公兴传授,听闻这种修习内息之法乃是前辈得道高人葛洪所创,,只有道教中极少资质绝佳之人方得传授,道教中对此等秘法也是秘而不宣,外人从不得知,当世武人也只修习锤炼肉身之法和技击之法,并不知道有此等秘法可以用来延年益寿和克敌制胜。
赵俊生抱拳道:“在下赵俊生,这几位是在下的同伴,尊驾就是这玄都坛坛主寇天师?”
“不敢当居士称呼为天师,都是那些供奉香火的香客信众们抬爱!居士及同伴大驾光临我玄都坛,贫道有失远迎,恕罪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