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兵丁大部分在寺内各处站岗和警戒。
“雷老大,找到一件僧衣和一双布鞋!”一个捕快扭头大叫。
雷大山立即走过去拿起僧衣看看,僧衣上缺了一块,他拿出那一条从使馆区果树树枝上取下的布条比对了一下,大小和颜色刚好能对上。
“鞋印拓本!”
一个文吏立即递上去一张拓印了鞋印的白纸,雷大山接过去用布鞋对比了一下,同样大小相同!
“就是他了!”
雷大山的话方丈和法明寺的僧人们的心都跌到了谷底,方丈连忙说“雷大人,敝寺真不知道这个昙无耶是法护的师弟啊,更没想到他竟然是重要案犯,否则敝寺绝不敢收留他呀!”
雷大山问道“方丈,这个昙无耶自从来到贵寺,一般跟什么人接触?”
方丈说“昙无耶对佛法很有研究,但因为来的时间不长,接触的人不多,不过他经常一个人出去化缘、讲经,这半年来,敝寺为他准备了三次开坛讲经的法会,反响都很好!”
“那最近有没有人经常来找他?”
方丈扭头问身后的僧众们“你们可知道最近是否有人经常来昙无耶?”
僧众们都互相看了看,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一个年轻和尚举手说“有一个柔然官员来找过昙无耶两次,还有一次是这个柔然官员的随从来找的昙无耶!”
雷大山精神一震,立即喝道“拿画像来!”
文吏立即拿出一张画像,把那年轻和尚叫过来问道“你看看有没有这个人!”
年轻和尚走过来拿着画像看了看,说道“与那个柔然官员的随从有八九分相似!”
雷大山收起画像问道“你说得柔然官员是不是柔然派驻在长安的使臣阿罗干?”
年轻和尚摸了摸光头,“是不是柔然使臣小僧不知道,但知道他应该是一个官员!”
“你为何肯定他是一个柔然官员?”
“从他的服饰、帽子、腰间的弯刀、鞋子和长相,可以辨认出他是一个柔然人,他的帽子上镶嵌着一刻绿色的宝石,只有柔然贵族和官员才有资格在帽子上镶嵌宝石!”
雷大山当即对方丈抱拳“方丈若有昙无耶的消息还请迅速派人去刑部通知雷某,你们寺庙窝藏杀人重犯,还是谋逆之人法护的师弟,上面一旦追究起来,只怕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只有配合我们抓到昙无耶才能将功折罪,明白吗?”
“明白,明白!”
从法明寺出来,雷大山对手下捕快们说“现在已经差不多搞清楚了,老刘还没有回来吗?”
话音刚落,两个捕快就骑着马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就是雷大山所说的老刘。
“雷老大,我们去西市那边查了,杀死权于摩国使臣的凶器筷子是距离案发现场只有六十步的马记饭庄的,经过对比,那根筷子与马记饭庄用的筷子一模一样,而且还是二楼靠窗第二张桌子上的筷子,伙计说他们每张桌子上的筷子筒里不多不少正好八双筷子,而第二张桌子上的筷筒内少了一根,正是那凶器!”
“饭庄的小二说,案发之前似乎有一个天竺僧人在那张桌子上用斋饭,吃的是两张素饼和两碟斋菜!”
雷大山拿出刚才在寺内让文吏根据方丈和僧众们的描述而画出来的画像交给老刘“你骑马跑一趟西市马记饭庄,让店小二辨认一下是不是这个天竺僧人!速去,得到结果之后在衙门汇合!”
“是!”
雷大山一行人来没有走到衙门就碰到了衙门留守人员,“雷老大,宫里来人了,皇帝宣召你觐见!”
雷大山知道这肯定是昨天入夜时分权于摩国使臣在西市被杀一案又惊动了皇帝,皇帝直到现在才宣召他,明显是留足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