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战斗力差不多,朱重八厉害,就厉害在那些火器上。
咱们只要销毁他的火器,没有陈浩在场帮他维修铸造,他就等于鸟儿折断了翅膀。”
“那依兄弟之言,我们该怎么对付他们?”陈友谅又问。
“明天,咱们诱朱重八出战,几百门大炮别的不打,专打他的火枪队跟火炮队。
他的火炮可以连发,但数量不多,几百发火炮轰过去,他的火枪队跟火炮营就会全军覆没。到那时,皇上再安排大船出击,必定会大获全胜!”
张定边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张军事布防图,递给了陈友谅。
陈友谅打开一瞅,惊的嘴巴半天没合拢。
别瞅张定边身困牢笼,没有自由,但外面的事情他都知道。
这张图是他特意为主公设计的最新布防图,上面每一条战船在什么地方,如何交叉攻击,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鄱阳湖水战,表面上看来是汉军跟明军的决斗,说白了就是陈浩跟张定边在打。
两个主帅的较量,完全决定了战争的胜负。
“哎呀!定边,你不愧是我的张良,我的韩信,朕有你这样的兄弟,三生有幸……张定边听封!!!”
“在!”张定边赶紧站了起来。
“朕现在封你为三军大元帅,即刻上任,连夜布防,明天早上跟明军决战,不得有误!!”
“谢皇上!!”张定边再次跪下,冲他磕头。
这就是古代的礼法,兄弟归兄弟,君臣归君臣,做人就该公私分明。
为了义气,他可以帮着陈浩突围,可为了天下,他必须跟陈浩为敌,战场上见高低。
张定边本来就是个有情有义,忠孝两全的人。
就这样,他连夜被放了出来,直接奔赴大营,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就身披铁甲,再次成为了三军元帅。
张定边上任以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坐在了中军帐的帅案上。
然后他按照自己设计的布防图,对三军开始调动。
不到天明,新的布防就成功了。
张定边的布防非常严谨,将船队分为了五个编队,第一编队,是短刀手跟盾牌兵。第二编队是长矛手,跟在盾牌手的后面。
第三支编队是弓箭营,在长枪手的后面。
第四编队,火炮营,分布在大江的两侧。
第五编队,中军营,也就是禁卫军跟他和陈友谅的队伍,在所有军队的正中间。
五支编队排好,远远看去,六十万人好像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时刻可以飞流而下,将猎物擒获。
第二天早上,朱重八带着人站在大江一侧的山坡上向下一瞅,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他说:“不好!陈友谅又启用张定边了,这小子厉害,汉军的大营毫无破绽……。”
他感到了深深的不妙,觉得今天的仗应该很不好打。
可刘基却笑了,手里的鸟毛扇子一摇,眼睛里闪出一股不削。
朱重八问:“军师,你笑啥?”
刘基说:“又被陈浩哥猜对了,陈友谅果然启用了张定边,他的布防早就被陈大人弄得清清楚楚,明公,不信的话您看。”
刘基说着,同样从怀里拿出一张布防图,交给了朱重八。
朱重八摊开一瞅,再次惊讶,果不其然,只见这张布防图竟然跟张定边那边的布防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在张定边还被关在牢里的时候,陈浩已经提前几天就知道他要这么做。
甚至每一艘船在那个位置,船上多少人,火炮的位置,弓弩手的位置,全都丝毫不差。
真他娘的了怪了,张定边是神人,陈浩也是神人,这两个人真是对手,旗鼓相当,针尖对麦芒,泼妇遇流丨氓。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主要陈浩对张定边太了解,这边屁丨股没有撅起,他就知道小张要拉啥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