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帮着你媳妇接生不容易。
可张士诚却脸蛋一红,都要羞死了。
老子曰你陈浩仙人的板板,你还瞧我媳妇哪儿了?还用手推?
可后来一想,这也没啥,医者父母心,总不能瞧着媳妇憋死吧?
人家陈浩不嫌弃她脏,这是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
再说了,丁香是他嫂子,小叔子帮着嫂子接生,没啥了不起的。
陈浩立刻打断了玉环的话:“那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大哥,以后你媳妇生孩子,还找我。我不能让她怀上孩子,但帮她生孩子绝没问题。”
丁香一听不乐意了,在旁边抬手敲他脑门一下怒道:“去你妗子个腿,还想老娘难产啊?还想瞧我哪儿?想得美!”
“哄!”地一声,四周的群众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把酒都喷了出来。
张士诚也哈哈大笑:“别管咋说,你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咱俩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大哥!”
“兄弟!”
“干了!!”
咚咚咚,俩人又是痛饮好几碗,喝完还一起擦擦嘴巴。
一向矜持的马秀英也笑了,女人决定,有天自己生产,也找陈浩接生。
她的身体只准陈浩看,不准别人瞧,接生婆也不行。
看到马姑娘笑,旁边的朱重八非常不乐意。
因为妻子从来没对他笑过,马秀英的笑容特别吝啬。
只有每次看到陈浩,她的眼睛才发光,笑容才灿烂。
他得到了她的人,却一直没有得到她的心。
所以,这一晚朱重八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借酒浇愁。
吃过饭,女人们收拾了碗筷,大家就回家休息了。
张士诚带来的那五百人马全都住在打麦场,反正夏天也不冷。
而他本人却跟丁香住进了马府。
目前的马府里住着两队客人,一队是朱重八跟马秀英,另一队就是老张跟丁香了。
不过这俩人不说话,谁跟人也不对眼,各回各屋。
张士诚拉着丁香刚刚进去屋子,衣服来不及换,身子来不及洗,他俩就抱在了一块儿。
房门一关,女人就迫不及待,抱着男人亲吻,拥抱,撕扯。
张士诚弯腰把丁香抱起,放在炕上,俩人就竭力折腾,房间里悉悉索索,气喘吁吁。
朱重八跟马秀英就住他俩隔壁,那边弄得叮叮当当响,这边却大眼瞪小眼。
因为秀英怀孕的缘故,他俩很少亲热。马秀英也很少让他碰。
小朱八的身体就蹭啊蹭,抱上了女人。
马秀英吓一跳,立刻推他,问:“你干啥?滚开。”
朱重八说:“媳妇熬不住,咋办?”
马秀英眼睛一瞪:“用手!!”
朱重八说:“媳妇在旁边,用手不能解决问题,哪有抱着媳妇舒坦?”
女人说:“我可警告你,目前肚子里怀着你的娃,不想要你朱家的香火,只管折腾。”
“那我只是抱抱,行不行?”男人可怜巴巴哀求道。
马秀英一声苦笑,这也难怪朱重八。
自从他俩成亲以来,就没有真正好过一次,都是同床异梦。
每次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脑子早飞陈浩哪儿去了。
这样对朱重八很不公,也很残忍。
于是她点点头,男人的手就摸过来,揽上了她的腰。
暗夜里,朱重八只能抱着妻子,就那么干抱了一晚上。
就在小朱八跟张士诚彻夜难眠的当口,这边的陈浩也睡不着了。
今天,在地里干活,他已经闻到了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