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知道了。”
这皇族和沐温安有不共戴天之仇呀,这大概是他离开的原因之一吧。
这一晚夜凉迢睡着睡着开始哭,而夜凉风是哭着睡着的,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夜凉迢酒醒,脑子尚且不清楚的时候,这大殿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
夜凉迢苦笑一声,看着夜凉玉他们问道,“不是早朝的时间吗?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夜凉玉在这些人面前永远没有帝王的威严,他语气淡然,“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皇宫的酒窖都要被你搬空了。”
这是事实,如果没有各地每年的上供,夜凉迢真的是搬空皇宫的酒窖了。
唯有醉酒,才不那么的难受。
三年后,花月溪最先开口问出了那个所有人都好的问题,“他给你留下的信到底写了什么?”
只是人失踪而已,断然不会让夜凉迢这样的,他们都了解沐温安得能力,沐先生没有死亡得可能,让夜凉迢几乎崩溃的便是那封信了,不做他想。
夜凉迢双手捂脸,“别问了。”你们不会懂的。
小猫最大的愿望是沐温安想起他们最初的时光,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是沐温安记起悲惨的上辈子。
天不遂人愿呀,沐温安说他想起了一点东西,说他来京城就是个错误,说他要回岭南,说再也不想见到这只骗人的猫了。
岭南,这两个字嚷夜凉迢欣喜,也让他痛不欲生。
这里是沐温安生活的地方,同样是他惨死的地方,因为他的不负责任,因为他的不明是非,他心爱之人,那在另一方世界叱咤风云的神魔之子,在这里死过一次。
沐温安记不计较只有他本人知道,反正夜凉迢放不下是肯定的。
想要遗忘,想要忽略,但是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沐温安尸体的样子,重生回来之后他一直是心惊胆颤的,那几个月不是小猫太粘人,只是他太害怕了。
“算了,”花月溪摇摇头,“你不我们便不问,只是他准备回来了,你这酗酒的毛病改了吧,他不喜欢酒气。”
“什么?”
“我联系到他了,杨文瑾那老狐狸又开始上串下跳了,他准备回来。”
惊喜来得太突然了,是该高兴自己有些盼头,还是该失落那人没有告知自己?
花月溪可不是来看他这变化飞快的脸色的,关于沐温安的行踪,他有些话想说。
糊涂皇帝没有了,这是所有人预料之外的事情,杨文瑾同样想不到,所以在两年前就辞官回了西南,现在朝堂里有两位挂名的丞相。左相季凌,武林盟主能安分得处理朝堂政务?他就是来会情人而已,为此武林盟都要被搬到京城来了,右相是沐温安,挂名了三年了。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花月溪直接把时间回溯到了百年前。
“或许你们应该好暗主到底是什么,其实这个位置属于始皇的爱人,那人出自沐家。”
其实“沐”这个姓不常见,但是玄玉的所有人都对他不陌生,十四年前这个家族在整个玄玉的冥御很高,一门六七位大将军,各个保家卫国,让边境各族闻风丧胆,然后家主就成了通敌卖国得罪臣,满门抄斩,再也无人提及。
夜凉玉有些疑惑的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沐家世代单传,只有一根独苗苗,没有出名的女子。”
沐温安的身份其实很早就被大家知道了,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这也算是一种默契,毕竟沐温安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能养出这样的孩子,只有那底蕴深厚的沐家了。
不过在众人得印象里,沐家和始皇的关系就是沐家得先主手握玄玉半数的兵权,却没有引起半分猜忌,以至于后人都说始皇极有容人之量,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花月溪这句话来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