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江湖上的药呢,七星海棠也有。”
“对了,”花月溪眨眨眼,“差点忘了,还有滴水观音,夹竹桃,曼陀罗,天仙子,你手下的人有点本事,这些花花草草也抬过来了。”
这就让人更不明白了,这些植株是怎么带进府的?还是说夜凉迢自己的人种错了?
夜凉迢气笑了,“这些女人带了不少行礼吧?我这府里有地方让她们把行礼都放下吗?”
要是衣衫首饰也就算了,反正这按照皇子规格建起的府里很多院子都是空着的,除了下人什么都没有,给她们住也可以。
但是在他府里白吃白喝还不够吗?怎么一个个这么不安分?
刘叔抹了把冷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们很多人抱了花盆来,吊兰之类的比较多,下人们不懂,就都让他们带进来了。”
这些植物都有观赏性,虽然是冬天了,都不开花,但是皇上扔进来的人,主子不在,下人们也不好说什么,就让她们殆尽来了。
而且这些花花草草平日里都放在她们各自的屋子里,谁也不敢想这些都是有剧毒的呐!
若不是刘叔为了保险请了余波过去,估计这些都收不出来。
“其实还不仅如此呢,”花月溪抬手指向了那盆夹竹桃,“看看它枝干上的东西。”
天色暗,不凑近了还真的看不出来,若不是这院子里灯火通明的,估计凑近了夜看不出什么来。
刘叔有些犹豫的说,“似乎是虫子,不过奴才从未见过。”
花草上长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若是夜凉迢没有被暗算过,估计夜会这么认为,但是现在和他说起虫子,忍不住要打寒颤。
沐温安皱起了眉头,“是蛊虫?”
这天寒地冻的,哪只软体虫能安然无恙?如果是蛊虫就说得通了。
只是他还是不明白,“苗族的手能伸这么长?”
在南边猖狂也就算了,这可是帝京,他们真的有这份实力吗?
杨文瑾虽然和苗族有关系,但是这蛊术可不是人人能学的,苗寨之人会为了利益来帝京吗?沐温安觉得可能性不大。
花月溪道,“我不做推测,只是单纯的说个事实,夜凉迢体内还蛊虫,被我压制住了,但若是这小虫子接触到他了,那我也没办法。”
夜凉迢体内不只有钟情蛊,这一点沐温安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竟然连花月溪也没有办法。
“所以他们真的是冲着我来的?”夜凉迢有些不敢相信,“我身体情况温安都不太清楚,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幽澗内部有细作,但是这一点可以排除,他的身体情况大概只有花月溪一个人知道,除此之外就只能是……有人对花月溪的行事风格很熟悉!
而且应该多花月溪的本事和身体情况和很熟悉。
夜凉迢皱眉问道,“是你的熟人吗?”
花月溪没有答话,他在盯着那小虫子走神,显然是默认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李殊淡淡分析道,“我们遇上了苗族的圣女,正好你中了蛊,所以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下手的就是苗族之人。可是仔细想想,那圣女的确天赋极佳,只是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这般手段不是她能有的。”
夜凉迢点头又摇头,“可是我们还遇上了江燕,不是说也是苗族的吗?还是祖宗辈的。”
正因为如此,夜凉迢才会一直以为自己被苗族的人算计了,而且深信不疑。
李殊摇摇头,他很少发表意见,自然不会说废话,“其实擅蛊术的不知苗族,你刚才说的那人只是嫁进了苗族,但她本身和苗寨一点关系也没有。”
所以他才说一开始他们就搞错了,从一开始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