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果真是那日得罪于他,好在前来赔礼,不然就拉下了人情。“安公公快起,不必多礼。”示意浅音将人扶起,道:“安公公可还生那日本小主的气?那日恰逢午睡醒来,头晕不已,并非故意甩脸色于公公,还请公公原谅。”招手令浅音上前将雨前龙井呈去:“聊表歉意,还请公公收下,便是原谅本小主了。”浅音满脸不高兴,嘴里嘀咕着:“什么嘛,哪有主子给奴才赔礼的。”呵斥一声,转而说道:“公公甭听这丫头的胡话,我错在前,赔礼又有何不可。”
小安子听人说起那日的事儿,又拿了物件儿算是赔礼,本想着这位是收到了自己晋升的信儿,所以来交好一番,本想着欣然收下,不过听着一边小宫女的话,这笑脸顿时僵在了那“小主这是哪儿的话,奴才哪敢生您的气,赔罪什么的更是不敢当了,就如这位宫女儿说的哪有主子给奴才们赔礼的,奴才可担不起,奴才敬事房那边还有差事就不打扰小主了奴才告退”言毕转身就要走。
白禅陌染见人要走,忙叫住,看来是听了浅音的话不高兴了:“公公收下吧,我一向如此,陟罚臧否什么的,爹爹从小就教导,对人尊重,错就是错,怎因为位置等级来骄横傲慢,你若不受,道叫我不知如何是好。浅音不懂事,还是个孩子脾气,回去我定然教训她。”说罢看向浅音:“还不向公公道歉。”浅音撅着嘴,道一声:“给公公赔礼,望公公原谅。”叹气,笑着说:“见公公这身装扮,怕是升了位置,就在这恭贺一声了。”
小安子被人叫住说了一通,心中虽然仍是不舒服但也只能作罢,看她这般自己又不能太过否则落了面子睡都不好。身后小太监上前接了东西,至于哪小宫女只是白了一眼。“那奴才就谢小主赏了,不过奴才还是请小主约束着点儿收下人,这祸从口出的意思小主应该明白,奴才就不多说了。”
听人道贺忙道:“谢小主,都是主子们抬爱,奴才才能做了这敬事房的总管一职。”
白禅陌染?听人如此说着,的确是有心提醒,忙应着:“是了,是我平日里太过放纵她,什么都不遮拦着,日后必然训诫。”复听人升了敬事房,心中一片惊讶,果然前途可嘉,才不久就升到了万岁爷身边:“各宫小主娘娘们抬爱是有,公公自己服侍的也是到位不是。公公也是帝子少有的几个贴心人了。”笑,“如此便没什么要事,我且回去了。公公慢走。”
“浅音,你过来。”白禅陌染坐在榻上,摒去他人,缓缓摇着扇子:“如今你同我入宫一段时日了,也知道这宫中不必家里,可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先前本以为你年纪尚小不懂规矩,如今看来,再不加以管束,日后就更加口无遮拦。规矩你也不曾少学,只是这性子也该收敛一番,既说不得什么违心话,也得知道察言观色。”浅音听了此番训话,扑通跪下:“婢子知道错了,日后定管住这张嘴,这是替小主你委屈。还请小主责罚。”见浅音如此,便不再说什么,伸手将她扶起:“我怎么忍心罚你,多说几句罢了,入了宫,你我二人是一条线的,相辅而立。”浅音目中含泪,颤着点点头,说不出话来。仔细算来,今日当是帝子回宫,“罢了,你去取些莲子莲藕来,我晚些时候亲自剥了煮粥给帝子送去。”
昨夜传来消息,嘉嫔厚葬,诸妃启程回宫。含泪之下叹息皇上还了嘉婼自由认祖归宗,她还是当年那个慕容嘉婼而非乌拉那拉嘉婼。打点过一切,让人抬顶软轿给小仙鹤,车上又添了许多棉被软枕省的她落下病根。一切妥当,恭送皇上皇后上轿,敏妃自己转身也入轿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宫之后。依礼送回皇上皇后。随口让众人散了。于小仙鹤同回重华,闭了宫门连膳食都给省了,只由南扶自个儿入寝殿歇息。
姒锦摇着玉扇,微风轻轻扑面,发间流速随风儿摆。富察延月三个月胎相不稳,稍微略施小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