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是妾唐突了。”
若非你那么多的独一份儿,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拉你下马。呵……防人如何,终究也是防不胜防。敏妃却也懒得跟她计较,反正,事实她是明白的,皇后下旨我来查办,皇上直接禁足了她,她的话儿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结果罢了。掩耳盗铃也不过她这般,“是非曲折,妾非事中人,妾怎明白?”执茶浅嗅一抹清香,续道:“这不是瞧着娘娘手里协理六宫上赶着来巴结巴结您。”
莞贵嫔片刻,折叠好衣物方搁回,“这手艺已是极好。”端起一旁杯盏抿水润唇,初起身嗓子也是沙哑,“你今日前来……便为了送这几件衣物?”搁置杯盏,抬眸瞧人。
墨尔赫卿韵闻此言,眉间春水不在,微蹩柳眉,“不知您所谓何?”
微失神,柔荑端起茶盏,忽凝眸,瓷音薄,“朱红宫墙高,妾入了此处便不可离,更不敢有此念头。那日御花园中遇您,今日前来启祥拜见。妾入宫至今也无旁人所依,既与您有缘相识只愿日后能有个依靠之处。”抬眸与人对视,也不加揶揄一番直言了当。
人直言倒是爽快,多个友则少个隐患,何乐而不为?
“你可想明白?依靠之处提不上,恩宠冷落尊卑皆不是本嫔能助你,全靠你自个作为。”莞贵嫔神色从容然目光犀利,静瞧人不语。
墨尔赫卿韵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唇角微扬,“妾已然是想明白,也不求得如何富贵多少恩宠。偌大深宫若孤身一人倒是可笑,若能寻得一人相持想必您也是愿。”
一番试探虽不知真假,不过眼前之人性子却是自个所喜,亦不在饶舌,“你若愿我又有何不愿?”莞贵嫔掩帕灿笑,朗声道:“才人好性子,若是本嫔今日不交你这个友人倒是错过良机不是?”
熙贵妃接了栀然手里头的花茶小口抿着直听人将话言毕方抬眸淡话,“明不明白这事你我心里也都知道个一二,与其说这些倒不如说些实在的。”对人后话心觉嗤然虽说自己跋扈,可跋扈不代表自大不是,她这般来此目的几分还有待思量;更无论所谓的巴结带着几分嘲讽几分不屑。
茶水清香其味曼入唇齿只觉四溢留香,睨过其也是带了几分嗤笑自嘲,“恩荣正旺的敏妃会想到巴结一个不得荣宠空有权利的贵妃?。”搁盏于侧捏着帕子把玩挑眉与人“你倒不如去瞧瞧太后家里头那三个妃嫔,指不定什么时候飞黄腾达了,还能挤出几滴泪感谢咱们敏妃提携之恩呐。”
墨尔赫卿韵闻得人一番言语自是欣喜,眉眼尽喜,“妾本便不是何娇贵女子,性子虽温和却也难掩一番爽朗,倒是您莫取笑。”起身莲步至殿中,“既您也收了礼,妾也不扰您清静,想必改日来时已然是来恭贺您。妾先行告退。”巧然一笑,向人屈礼,复退步二三,转身离。
人既离亦不多加挽留之言,况也无需此番。端坐多时倒是腰酸,由媵扶起身履步至殿口瞧着满院花景心下舒畅。莞贵嫔念起那日一事,启言:“那日所罚之人遣回殿内伺候。”言毕,静立片刻转身回殿。
“利益在前,妾不介意做回商贾。妾要的是个保障,您要的……妾也不妨考虑考虑帮一把您。反正,看样子您的麻烦比妾的麻烦大。”
妃位之上,一则依附皇后,二是结识豫妃,自己身为妃位又身负皇恩,自然不会怕了她个贵妃赫舍里氏。下面还有慎修仪给压着,不过是莞贵嫔怀了龙嗣动她不得。若是跟贵妃一伙儿,倒是让自个儿头疼,不过若是她诞下皇子,自成一派那便不可同日而语了。敏妃搁了茶盏。
“贵妃都不去瞧妾去瞧什么,娘娘可真会说笑。若是您同意了,哪日您也不必来落泪感谢妾。”
熙贵妃听人句句言着心里也是摸不准人意思,害了自己又要结盟此番若无关紧的与人为伍不外乎与虎谋皮,蹙眉而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