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得开,还是假的,总而言之,拭目以待就好了。他也想知道,第一个上钩的鱼儿究竟是谁。究竟是有那么大的胆子,来了一次还能接着敢来第二次。
见余也走后,茗田躺在了床上,若有所思。
他心里也是发慌,有太多的不确定。颜开和生,真有二心,救他杀他也全在一念之间。好在他没受什么伤,就是真有人来,也不至于是站着被人打。都已经是这个处境了,哪里还有心情管其他的,先在这儿待一段时间再说其他的。
开启和销毁的法子,全在他手上,都多有顾忌,不会那么快就来找麻烦的。可以安安静静的在这儿待一段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了生在他耳边叨叨个不停,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呢。不管他们了,都自身难保了,谁还在意谁。
“迟年,你有查到什么吗?都过了好几日了,我这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心里发慌,不知是什么事,甚是不安。别是跟临桉有关的才好。”
曾煜见余也回来了,赶忙回去询问。他是临桉城主,都认识他,要是曾煜出去查,只怕是刚出门就被人给盯上了。只有把希望都放在余也身上,余也办事,他是放心的,怎么说,余也也是自己的身边人,交给他,比谁都让他心安。
余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曾煜有些太放心他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或许真的如茗田所说的一样,看起来像是什么事儿都不曾有的样子,实则只是一个假象。希望曾煜真是没有瞒着他。
茗田的表情,太过真实,且又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就是其他的可以诓骗别人,这些事到了这个份儿上,根本没必要骗。临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当事人才知晓。
曾煜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余也始终不是他,不会明白。
这一切,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相,还是全是假的,尽在他们一念之间。
“还在尽力追查,曾兄不必担忧,真有什么事,我不会藏着不说的。我来是为了帮曾兄排忧解难的,怎会害了曾兄不是?”
“哪里,迟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我身边的人都有可能害我,唯独迟年不同,迟年是为我心忧。我这只是担心,怕拖得时间久了,会出事。我怕他们还会再来一次,这一次,才是真正的让临桉从这世上消失。”
曾煜听余也那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害怕了,怎么说,他身边的人是真的不多了。只有余也不同,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他大可以全身而退什么都不管,却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余也这人极其重情义,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办到。
有他的保证,哪里还会有其他想法不是?
只是,再厉害的人也总有失手的时候,不能太相信一个人,总得给自己找一个退路,才不至于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曾兄放心,他们还没那个本事。只是虚张声势罢了,真要是让临桉从这世上消失,之前就做到了。他们现在就想要你怕着,让你日日夜夜思虑这些事,茶饭不思,别中了计才是。”
余也不喜欢曾煜这一点,总是瞻前顾后的,太瞻前顾后一点都不能招人待见。都已经答应了,板上钉钉的事儿,怎么可能会反悔?也不知道曾煜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越是这样怀疑,越是没什么精神去做事?
点到为止即可,啰里啰嗦的,余也是最听不惯的。希望曾煜真的可以交给他来处理的同时,也动动脑子,费心思的去处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他的身上,他又不是神,会累的。余也的确不希望别人对他失望,可也不希望别人把他的帮助当做理所当然。
不想再沾染其他事儿,等临桉事情处理完了,便去其他地方散散心。有些时日没看到老朋友了,真别说,还是有些想念的。
“我知道的。这段时间是麻烦迟年了,还好迟年不嫌弃,在我身边帮衬着,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