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是极其相信余也的,只要是余也说的,基本都会答应,眼睛都不眨一下。真心为他好的人,大概也只有余也一个人了。
“那个翎儿家,就麻烦曾兄派人去守着了,一定不要把消息传出去,不然一定会闹的乌烟瘴气。翎儿是一个希望,同样也可能成为一个祸端,就看怎么去衡量斟酌了。”
余也想着翎儿,心里是喜忧参半,好不容易把翎儿救了回来,废了那么多功夫,怎么可能不开心。再加上,这是成功的第一例。其他人,都怕染上,都是躲着避着,要是知道了这些。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不得疯了才是。
倒时,一堆人过来大闹一场,在暗处的那些人坐收渔翁之利,想想都觉得瘆得慌,必定是不行的。
不管是什么情况,还是先稳住翎儿母子才是,派人保护着,偷摸接近府里来,未尝不是一条新的出路,还是靠动脑子的好,省去了许多事。
“迟年你放心就好了,我就是身后没有一个人,我还是不曾倒下。还是有效忠于我的人,这样其实就够了。只有落难的时候,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哈,不说这些伤心难过的事情了,也没什么的。总而言之,有我在,一定不会让其他人对翎儿他们女子怎么样的。”
“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城北的事,我这就去查。对了,我觉得曾兄还是去牢里看看兰青的好,很多事,他比我们还清楚,通过她,可以得到很多消息。曾兄去的话,一定事半功倍。我知道曾兄不想见到他,但很多事还真的只有从他入手,曾兄考虑清楚。要是真的不想看见他的话,那就等着我去。”
“我知道的,该怎么衡量,我心里都有数。也不是不想见,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从小都是谎言,他满嘴谎话。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却都信了。要是但凡有一些防备,拒之门外,都没再管,或许就真的不一样了。算了,都过去了,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好了好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也不提了。等这些事过去了,就是新的一切,总会忘掉的。不必让自己难过才是最好的。”
余也也没再提那些不快乐的事儿了,把曾煜安置好了,去其他地方的好。城北确实太让人怀疑了,就是有琴师在,还是自己过去查查比较好。再怎么说,最应该相信的是自己才对。
琴师一见余也来了,房里就飞奔过去,给了余也几下子。自从这臭小子和他碰面之后,聊了那一次,他就再也没来过了。琴师心中说不慌张都是不可能的,余也的功夫他是知道的,出去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一眨眼的功夫罢了。还是有些怕这臭小子转头就走了,一点儿消息都不留。
“你还知道过来呢!再不过来,我都以为你怎么了!臭小子,你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儿!果然你是看中我的价值才过来找我的,太过分了!”
琴师装作生气的样子,顺便努力挤眉弄眼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来,那模样,还真是有那么几分心痛的样子。以前怎么没发现琴师是这样的,当然,现在想着也是不迟的。
余也心里知道,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对。再怎么说,也应该经常过来的,而不是有需要的时候,才赶忙过来。别说是琴师了,换做任何一个人,不生气都是不可能的。好在,琴师父的性子还算是大大咧咧的,挺招人喜欢的。他也只是嘴上说着,没在心里记恨。
“我这不是来赔不是了吗?别担心,我答应你的事儿,一定会做到的,不会忽悠你。只是啊,你要知道,不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怎么可能去下一步不是?”
余也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把琴师拉到了另一边,旁边正好有桌椅,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他旁边。要是有壶茶水放在桌子,背着蒲扇,那样子倒是极其清闲,像是养老的老人家,简直就是幸福美满的惬意生活。
“迟年,我没跟你说笑,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