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见到的世界也不同,我们本不该有交集。
叶澜笑了,她说:“林羽蒙,你只是自卑感在作祟罢了。”
我不置可否,我的可悲的自尊心和自卑感早已与我和睦相处,我无法不去考虑到他们的情绪,如果继续等待傅则慕会让我感到痛苦,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什么错处吗?
没有,我继续扯住毯子蒙住我的眼睛,我只是不敢再爱你了,傅则慕。
我闭门不出,叶澜和孙建国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我只负责看看一些生僻冷门的,每天喝着叶澜想方设法煮的营养餐,孕吐反应渐渐不那么强烈了,日子也就到了复查的时候。
那天早上我醒的格外的早,天还蒙蒙亮,我蹑着脚走到阳台,本来想单独看一次日出,却不想叶澜早就醒了一个人蹲在阳台抽烟。
见我拉开门,叶澜赶快掐灭烟头,拍拍身上的烟味,“你先等一会再过来,烟对孩子不好。”
我乖乖的拉上门,隔着窗户问她:“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啊?”
她笑了笑:“在监狱里习惯了,一时半会还改不过来,只能趁这个时候抽会烟了。”
说完她又问我:“你呢,是又觉得不舒服了吗?要吃点什么吗?”
我拉开门,烟味已经被晨风吹散了,太阳的光线刚刚将天际染红,我和叶澜一起看着那些带着暖红色的光线一点一点从头发铺满到脸颊。
叶澜的眼睛里面都是光,她淡淡说道:“每天在监狱里面都是这个时候起床,可从来没有好好看一次日出。”
我握住她的手:“以前的事情,再也别提了。”
“好,好。”叶澜点点头,可我还是看到了她鬓角一缕发白的头发,那么刺目,像一根根银针戳在我心口上。
我有些鼻酸,叶澜见我眼泪又要掉下来了,赶忙转移话题:“今天检查的时候能看到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了吗?”
“不知道。”
“那我们检查的是什么?”
“唐氏筛查,看看孩子有没有脑部问题,也就是脑瘫,酒精儿之类的。”
我说完这句话,叶澜微微皱了下眉,“怪不得你醒的这么早,一定很担心吧。”
我点点头,手始终落在小腹上,眼前是那天傅则慕说的那句话:“我已经快要四十岁了……”
他一定很想要这个孩子吧,可是那时候的我不敢保证能不能留得住这个孩子,所以我也没给傅则慕留下任何期待,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叶澜微微眯起眼睛:“如果孩子健康,我去找傅则慕,亲自把他捆起来丢到你面前!”
叶澜说的画面感十足,我禁不住也笑了起来,心里暗暗的告诉肚子里的孩子:宝宝,你要争点气。
我们去医院的路上十分壮观,几乎要开一个车队过去,叶澜还在不断地抱怨:“让私人医生把检测装备拉过来不行吗?”
孙建国一脸严肃解释道:“我也考虑过,但是……”
“但是什么?”
“院方说没这个先例,手续很麻烦,再继续交涉下去恐怕会对林姐格外好,泄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孙建国考虑的很有道理,叶澜也点点头,我在旁边听着好笑:“我又不是总统夫人,不过是个普通检查,你们太紧张了。”
叶澜看着我的手:“是你太紧张了。”
我低头,包包链子已经快要被我掐断,是郑珊以前送我的鳄鱼皮包,不知道啥时候鳄鱼皮这么不结实了。
早上十点到达医院,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检查完毕了,我坐在休息室里等待结果,叶澜一直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绕的我头晕。
护士小姐进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将报告单递给叶澜,还颇为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