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在我被兄长欺负,给我封了王,留了免死金牌,我知道我让他为难了,只是一腔抱负不愿就此埋下,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要是不行我也愿受制于大哥,免他担忧,领兵平定诸国。”
“我自认为除了皇位没有什么不能给他们,青州翰州自古乃兵家重地,阜州临海,商贸之州,无论衣食住行,我有的也有他们一份,却没想到他们一起想置我于死地。”
“祸乱朝政,欺压百姓,通敌卖国,刺杀君主,要我如何饶了他们,也怪我自登基久不在朝,此番哪怕血流成河也必不轻饶,江儿可觉得我残忍?”楚温沨轻啄着暮江虞的脸颊,把她抱紧了些。
他最落魄,低到尘埃的样子她都见过,还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他心里难受的很,万人之上却也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没有她,他喝几坛酒也就好了,没有什么是他背负不起的。可是偏偏就有了这么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丢盔卸甲,掏出心给她看。
暮江虞听着他带着醉意,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似乎带着丝丝悲伤,他也会悲伤吗,不过是个面冷心硬的骗子。她却还是停了挣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他,感受着脚上手上全身的温暖,沉沉睡了过去。
楚温沨低低笑了声,她还能在他怀里睡着,他还想强求什么?就那么抱着她睡了,他向来浅眠,何况与人睡在一起,但是与她在一起,却次次一觉到天亮,就算现在她恨他,他也从未担心过,被划下也好来个苦肉计,她那点力气和胆子,顶多破点皮。
暮江虞醒来的时候枕在楚温沨肩窝处,被窝里暖的像个炉子,楚温沨和昨晚一样抱着她,身上还带着宿醉的酒味,她有一瞬间的不清醒,还以为他们在逃亡的路上。
她冷着脸,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折腾出一身汗反而被抱的更紧了,她气急,张口咬上他肩膀,咬到牙都酸了,嘴里溢出血腥味也没有松口。楚温沨在她醒之前就醒了,只是怀里的人抱着太舒服不想起。
暮江虞挣扎的时候他暗暗使了力,眯着眼看她皱了一张华美的脸,衣衫随她动来动去,滑了大半,露出莹白的皮肤和半隐的胸脯。他闭上眼心里暗叹一声,他都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他勾了唇角,再玩下去可要着火了,肩上却印上两片湿软,继而是一阵剧痛。他睁开眼,怀里的女人伏在他身上,看不到神色,他恍若未觉,由着她咬。等到暮江虞松了口,才摸着她头发,抱她起来。
暮江虞呆坐在榻上,他摸她的时候她在等他发火,她咬的很深,他却像没有看到一样,起来就倒了水给她,“漱漱口。”自己去帐子里的桌上拿了纱布,随意缠了几圈。
要不是怕渗出血被他们看到,不依不饶的追究,这点伤他连管都懒的管。楚温沨穿好衣服暮江虞还在床上坐着,低着头,一头乌发披散下来,他莫名就想到了赖床送相公出门的妻子。
楚温沨过去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再动所有人都知道我昨晚睡在你这里。”暮江虞这才没有动,楚温沨给她抹去唇上的血,递了水,“一口血腥味不难受?还是想我喂你?”
暮江虞还是不搭理他,他挑着眉,喝了一口,捏着她下巴喂进去,对着铜盆让她吐出来,“江儿喜欢这般?我也喜欢。”又这样让她漱了几次,把她抱回床上探了舌头细细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味道了才放开她。
暮江虞像个木偶一样,除了红红的眼眶,没有半点动作,楚温沨给她揩去泪,“别哭,不想理我就不理,难受了我随你咬,若是嫌不够刺几刀也无碍,我这几天都不再见你了,你别哭了好不好?”她一哭比砍他一刀还让他疼。
暮江虞扯了被子蒙住头,楚温沨站了好一会无奈的把她拽出来,让她伏在他身上,给她脱了刚刚湿了的衣服,从榻上的箱子里抽了套干净的给她换上,期间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