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慢慢说,别急,我在啊!”唐青悠安抚道。
倪焕尔哭哭啼啼,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什么语序语法都没有,幸亏唐青悠逻辑清楚,一样一样点出来提问,终于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最近南北院线业绩不振,于是,南北集团旗下的展览公司与南北院线共同推出了一个文化大赏,结合特色文艺演出、青年艺术家画作、装置艺术等,包装出具有地方特色的综合艺术展览,打算联合各地ZF和龙头企业,往世界各地进行巡展。
于是,任泰初及展览公司高层,带着一拨大腕专家,一座城市一座城市地走访、谈判。
到了本埠,曾经的南北院线重镇如今业务萎缩成了重灾区,南北集团给出指示,务必拿下。
任泰初与展览公司高层分工合作,各个击破,他亲自带着谢正、苟靓、倪焕尔,天天陪酒。
这个晚上,倪焕尔的工作仍是陪酒。不一样的是,出席这个酒局的,有个闻名遐迩的大人物跟她聊了几句便点名让她坐自己身旁,从头到尾显得特别欣赏她……的美貌。
在任泰初和谢正的鼓舞下,倪焕尔连着跟这位大人物吹了好几次瓶。以至于后面,她便彻底断了片。
醒来发现自己不着一缕,身在某酒店大床上,脑袋还枕着大人物那猪蹄一样的大胳膊,倪焕尔直接嚎啕大哭了。
大人物丢下一句:“怎么回事儿?这么不懂事!”便穿了衣服回家去了。
倪焕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鬼使神差地给唐青悠打了电话。
唐青悠听得头皮发麻,努力让自己在倪焕尔的哭声中冷静下来,第一件事便是问她:“你刚刚洗澡了吗?”
“还没……我还在床上……他刚走,我不敢掀开被子……”倪焕尔哭得一抽一抽的。
唐青悠松了口气,立刻交代道:“记得,千万不要洗澡!你看下桌上的酒店宣传单,看看是哪家酒店,把房号也告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挂了倪焕尔的电话,唐青悠翻出邹见锋的手机号,又按掉了,起身换了衣服,奔往倪焕尔所在的地方。
唐青悠是带着口罩与手套抵达酒店的,亲自将房间里一地的卫生纸收到了一个密封袋里。接着,她带着倪焕尔去医院做了检查,听医生指导,让她吃了避孕药、打了抗乙肝疫苗,又服用了抗梅毒淋病等性病的药物,还特别跑到疾控中心买了HIV阻隔药物,也就是PEP。
看着倪焕尔用完所有预防药物,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了,唐青悠将她送回了家中,这才开口问她:“你要不要报警?”
倪焕尔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愤怒的表情尽显无疑,可是张了张嘴,要不要报警这个问题,依然是没有勇气回答出来。
唐青悠下楼给她买了些粥和水果,跟她说:“出事知道先找人求助,说明你还是清醒的。被人欺负不是你的错。先把自己调整好,想好了要不要报警,跟我说,我陪你去。”
倪焕尔毕竟还是唐青悠一手带出来的,或多或少受了点唐青悠的影响,很快便想通过,一周后,她决定了报警,唐青悠陪她走完了全部流程,自己也做了口供。
因为有唐青悠的口供和及时收起来的证据,那个大人物最后锒铛入狱,任泰初谢正苟靓等人虽然逃脱了法律责任,但在南北集团从此无人追随,任泰初作为南北院线的第一责任人,更是直接被解聘了。
伴随着任泰初被解聘的消息一起呗挂上墙头的,还有苟靓与任泰初的“不正常男女关系”。苟靓从一毕业便成为重点企业中层领导并一路飞升的开挂人生,就此走到了尽头。
这个时候的唐青悠,第N次接到了戏剧家学会的入会邀请。唐青悠又一次拒绝了,她对来人说:“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能改为学会做点什么。”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