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唇角:“我若不去你们哪里还有命在。”
陈理之到底有几分魄力,得了庄姜的话后,一咬牙,道:“事不宜迟,三叔,咱们这就是搬过去,我倒要瞧瞧他敢不敢出来。”
陈励东敢不敢出来?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么多年的时间他都等了,便是在等上个几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在陈家人搬进这座陈旧的房子后,陈励东的阴魂就躲了起来,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庄姜的危险性,这让他附身在一颗山玉兰树上不敢有一丝异动,哪怕支撑他度过二十多年时光的怨气已经在蠢蠢欲动,他还是选择了蛰伏。
三日匆匆而过,依旧没有见到陈励东的阴魂,这让陈理之有些沉不住气了。
“庄小姐,可还有别的办法将他的魂拘来?”
庄姜放下手中的筷子,淡声道:“他不敢现身,如何能拘呢!”她看向陈理之,道:“拘阴魂和你们抓人是同一个道理,连人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又要如何抓人。”
对于这样开了智的阴魂,庄姜并非没有法子应对,只是她舍不得自己的一滴精血,况且,陈家人也犯不着让她作出这样的牺牲。
陈理之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可若是抓人,自然可以大张旗鼓的找,不是他说大话,只要人在港城,他就能将港城的掀了个底朝天,终是能将人揪出来。
他并非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甚至还是个很有手段和本事的男人,他见庄姜这几日神气自若的在房子里来来去去,甚至胃口极佳,细细一琢磨便明白她是对拘陈励东阴魂一事是胸有成竹的,哪怕陈励东的阴魂一直没有出现,她也会有办法将他的阴魂拘来。
想明白这件事后,陈理之坐了下来,招手让菲佣送来一份可可味的冰淇淋,经过观察,他发现庄姜对于甜食没有多少抵抗力,只要她吃饱喝足后,心情便会不错,也会有问必答。
“庄小姐,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惑?”陈理之将冰淇淋推到庄姜的面前,轻声开口道。
庄姜抿了下嘴唇,探出红嫩舌尖舌忝去了唇角上沾着的冰淇淋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吧!”
她小小的嘴巴在吐出“说”这个字的时候微微撅了一下,俏皮又可爱,让陈理之忍不住勾出一个浅浅的笑,觉得她可人怜极了,甚至不解她这样一个娇花一样的小姑娘怎么会做这样的营生,她这种本事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庄姜在陈理之眼中就是一团迷,让他想要解开却找不到结扣的所在,这样的女人自然最容易吸引好奇心旺盛的男人,陈理之自问自己的好奇心并不重,他以往对于探索一个迷一样的女人并没有丝毫的兴趣,然而,在般若寺瞧见庄姜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
陈理之微微笑着,以一种宠溺的目光看着庄姜,自觉他与庄姜缘分极深,这样缘是天注定的,他自然无需抗拒。
庄姜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当然察觉到陈理之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这种目光并不陌生,甚至她已经习以为常,每一个对她有所企图的男人都会将这样灼热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贪婪而凶狠。
她撩了下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理之,轻轻扬了下眉:“不是要我解惑吗?”
陈理之笑了笑,没有将视线移开,反而狠狠的在庄姜身上挖了几眼,毕竟她这样美貌,多看几眼都是她无形中对他的馈赠。
“庄小姐之前说人面寄生蛊只有母蛊的寄生体死亡后才会催动子蛊,陈励东已经死亡多年,为什么我爸爸身上的子蛊如今在被催动?”这是陈理之一直不解的地方。
庄姜倒没有想到陈理之会问她这样的问题,看来他倒是比她想象中还要聪明一些。
“这就是人面寄生蛊的厉害之处了,母蛊的寄生体死亡后,虽然会催动子蛊,可它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