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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深深的背叛,现已经是弃子了吗我是她最忠诚的手下,为什么,我会成为弃子为什么

    若是文宓在此,定会露出嘲弄的笑容。只因为司马昙也先帝子嗣他的体内终归留着令她憎恶的血统。

    文宓于他一直都是利用关系罢了。

    一条听话的司马家的狗而已。

    在文宓心里,司马昙的位置远远比不过司马揭,因为那是初迎的孩子,他,是病弱的昌平王,根本没有争夺皇权的资格

    “可恶他一脚踢在高大的书柜上,轰的一声应声而倒,自己不仅被作为弃子,还被阴了一道。

    丰州与洛州下方,与昌平交界。昌平于苏州之东,南蜀之西,正好处于大魏正南方

    龟背上真龙天子的预言,似是对他的讽刺一般,不仅引来了的景惠帝的猜忌,也让大魏霍乱,朝堂震动

    天师果然厉害,司马家都被她戏耍了

    想着想着,怒气上涌,急血攻心,身上的药香味道越发的浓郁,渐渐的司马昙的脸色开始由红转白,身子猛地一弓,扶着书房的软榻,咳出一口鲜血。

    李文恭隐匿气息蹲在书房顶梁上。他武功不高,逃命和隐匿的手段还是有的,在宁王府蔺苍的操练下,也成了个像模像样的暗卫。加之,以他对司马昙的了解程度,宁王也同意了他的请求。

    偷偷的望着他咳血的难受模样,李文恭的指甲抠进木制的房梁里,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再心软他的无情所带来的痛苦还没有受够吗他现在只是敌人

    司马昙把嘴角咳出来的血丝擦去,从袖中颤抖的掏出一个瓷瓶,圆润小巧的丹药从他的掌心滚落到地上,手中只剩两颗沾染血迹的药丸,司马昙仰头把那两颗一口吞下。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他顺着软榻把手爬上去,盘膝坐好开始运功调息。

    神色渐渐变得痛苦,面色忽红忽白。

    李文恭安耐不住,就要跳下去,便听到一阵敲门声,门吱呀被打开了,是一名盘着妇人髻的女子,李文恭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子,是司马昙的正妻。

    王府下人听到王爷书房内出了动静,不敢贸然进入,又怕出什么事情,不得已便请来了王妃,看看王爷的身子可还好。

    昌平王妃一推开门,是满屋子的狼藉,不由得有些惊愕。

    嫁与王爷半年,从未见过他发过此大的火气。

    李文恭打消了跳下去的念头,满心苦涩安静的潜伏在黑暗里

    司马昙闭着眼运功,察觉到有人进入,心神一荡,险些出错,终是强忍的难受,用内力把丹药中的药力化开。

    他睁开眼看到无措的站在一侧的昌平王妃,满心的不耐,调整好面部表情,装作平和的问道“王妃来此作甚”

    “下人听到动静,妾身颇有些担忧王爷的身子,便来瞧瞧”昌平王妃低着头,站在唯一能落脚的地方,恭敬的说道。

    “本王无碍,王妃不必过忧,退下吧。”

    “王爷的身子”昌平王妃抬起头,看到司马昙那张令她痴迷的面容,继续关心的说道

    这几个字似乎激起了司马昙埋在内心的强烈不满,他在心中嘶吼着我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提起我的身子就是因为这先天体弱,所以父皇才无视我的一切努力,在宫中时,君子六艺哪一个不必司马纵强,为什么他生来就是太子而我只是父皇眼中的病秧子

    司马昙的眼中染上血红,看起来有走火入魔的征兆,他盯着昌平王妃痴迷的模样,心里产生强烈的恨意,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从表象来看待他一个病弱的身体,父皇的偏心令他失去资格;一副好的皮囊又令眼前的女人沉醉。想到此,他对妻子下了逐客令“本王说了无碍。退下吧。”

    冷漠气恼的声音令昌平王妃浑身一颤,她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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