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修道可解除世间一切疾苦,抚平任何愤懑不甘,修道可让我们长寿永生,超然洒脱,修道.......”
一双唇,一只手,将他的喋喋不休淹没在那温柔的唇瓣中,苏卿卿用着蛮力,把乌云月牢牢固定在自己身边,起初的无动于衷,到后来的推拒,直到最后的辗转反侧,不停厮磨。
乌云月化被动为主动,单膝跪在床上,倾身而上,伸手将苏卿卿拥在怀里,轻轻亲吻她的耳朵,鬓角,绒发,苏卿卿回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直到呼吸困难。
苏卿卿解开了他的衣裳,露出里面的中衣,乌云月向来注重仪表,此时衣衫凌乱的样子,苏卿卿还是头一次见,就像亵渎了圣物,她心里是有不安的。
作为补偿,她格外讨好乌云月,不停亲吻他的锁骨,唇瓣,乌云月被他她亲到发痒,终于承受不住,捏了个咒,将她固定在床上,自己慢慢品尝。
苏卿卿瞪着眼睛,看他在那里像膜拜祖师一样,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极尽耐心,爱抚,进入的时候,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欣喜。
乌云月替她解了咒,苏卿卿伸出手扣在他后背上,光洁无暇,就像一尊冷玉,苏卿卿张开嘴巴,轻轻咬在他的肩头,乌云月皱了皱眉,见她不再动作,忍不住提醒。
“卿卿,不是要给为师留下印记吗,这样的力度,一会儿就消散了。”
这个意思,是让苏卿卿不要嘴下留情,得到了鼓励,苏卿卿的牙齿下陷了几分,如愿品尝到乌云月的血迹,甘甜微腥。
乌云月的身子有些僵硬,苏卿卿能感觉到留在里面的变化,很快,又是一轮新的翻云覆雨,乌云月就像那皎洁的月光,将苏卿卿烘托了一晚的宁静芬芳。
两个人就像初初感受到此间乐事,不知乏味,此起彼伏,饶是乌云月,依旧没能逃开这一美人关。
他的手依旧停在苏卿卿的肩头,那人没能受得住自己的折磨,早就昏睡了过去,他有些懊恼,怪自己的不知深浅。
明明她还在病中,自己竟然如此没有耐心,在此时便失去把控,乌云月叹了口气,将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一切都是天命,就算是劫,那又如何。
他取了胸口的嗜血石精元,混合着渡了一口真气给苏卿卿,又把精元收回,脸色已经惨白。
咳嗽了一声,乌云月的黑发垂到苏卿卿脸上,他顾不得什么,只能隐隐压制自己咳嗽的力度,唯恐将她惊醒。
“师父,你怎么了。”
苏卿卿脸上还很红润,一夜的耳鬓厮磨,让她对乌云月的依赖更升了一个层次。
她的脑袋蹭在乌云月的下巴上,双手攀附在乌云月的脖子那里,一抬头,便看见乌云月那张惨白的脸,不明所以。
“醒了?”
乌云月压了压嗓子,对着她挤出一个笑来。
“师父,你生病了?”
苏卿卿摸摸他的额头,又把自己的脑袋贴在他的脑袋上,未着寸缕,两人的身体头一次出现在苏卿卿面前,她连忙缩回被子里,将自己和乌云月盖的严严实实。
“之前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这会儿倒退缩起来。”
乌云月看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笑笑。
“师父,你可怪我?”
“恩?”
“怪我坏了你的修为,破了你的仙道。”
“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的旁门左道吗,破了就破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可是,师父,我昨夜强迫了你,若是有一日你后悔,可会忘记今日之事?”
“我不会忘记,况且,也并非你强迫的我,卿卿,这是第二次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有师父在,定能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