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反省自己是否太过感情用事!。”
白子画向云隐谢“多谢云掌门的好意,无论花千骨做过什么错事,她依然是长留弟子,她永远都是我白子画唯一的徒弟,你既敬小骨便应尊重她师门的规矩,长留的事自有长留的人出面解决!”一字字坚定如山不容更改,此言别人听来不过如风过耳,幽若想起师父所受委屈,眼泪忍不住脱线珠串般滚滚而下。
云隐深深折服,深施一礼:“我只道尊上素来无情无欲铁石心肠,却没想是这般重情义有担当的一个人。”对门下弟子道:“蜀山弟子听令,从今以后蜀山与长留互为联盟共进共退。”
白子画颔首致谢,傲然环顾群仙:“我徒儿花千骨已为她犯下的过失承受了惩罚,各位不用再抓着从前的事不放!”他语音平和清朗,群仙听在耳内却甚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白子画将诸事处理完毕,对玉矶拱手道:“玉掌门请出招罢。”
玉矶早跃跃欲试,云隐越为长留强行出头,他越是察觉出到对方的实力极弱。好不容易等到白子画发话,他怕再有枝节生出,白子画话音未完,玉矶已运掌如风运足十成仙力向对方要害击去。幽若骂道:“此人枉为一派掌门,好不要脸,尊上话还没说完呢他便赶着出手。他这手三脚猫功夫换了十几年前,且不说尊上,就连我师父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花千骨的名字在长留一直是个禁忌,有弟子无意提及被世尊知道后必定重罚。因此幽若虽心念恩师,在长留也从敢提起师父名字。今日在瑶池尊上当着众仙亲口承认花千骨是其唯一弟子,这让幽若谈及自家师父底气顿足。
仙界两大掌门已然出手,玉矶也算蓬莱仙派世出的奇才,修为远胜当年的霓漫天,他仙力充沛双掌连环出击,掌声中隐有海潮狂哮之音。
白子画一袭白衣被玉矶掌风带动得衣袂飘飘,他招式并不见如何凌厉,每一招施出却能将玉矶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化解于无形,有如汪洋中的一叶小舟,任凭风浪再凶猛狂暴那小舟始终傲立风浪之颠。
然而天底下没有能与狂风暴雨抗衡到底的舟船!
玉矶明白,玉帝也明白。
看到白子画苍白到几无血色的脸,想到这位上仙确是为了三界众生劳心耗神以致一身伤病,玉帝几乎动了恻隐之心,然为君者需理性,哪能常怀妇人之仁?他只盼玉矶当众挫了长留的锐气后自己再出面做好人调停两派关系。说来白子画有本事有忠心有风骨不愧为三界定海神针天庭倚重之臣,可恨此人太过高傲,太过目中无人!需得让他明白,仙界作主的还是灵宵殿上玉帝,还轮不上长留掌门傲视群仙!
玉矶出掌疾如暴雨,掌力源源不绝尽往白子画身上招呼,白子画以守为攻,看似轻重若轻,实则他比谁都要焦急。他因受钉刑经脉受损,加上方才为小凡疗伤消耗内力未得休息,而那玉矶却是好整以暇的迎敌。他以伤病之身对阵体健如牛的玉矶,时间一长定会体力难支!
有人在侧冷笑:“长留掌门这样只守不攻,只怕这一场比试到明日都分不出胜负来。”说风凉话的正是那肥肥胖胖有如富家翁,道号离尘子的崆峒掌门,他不忿白千取巧夺了明珠,借机损两句报复。
这几句讥消之言听在白子画耳内令他惊怒交集,他功力未损时几时受过这等小人闲气?长留世世威名怎能受此等小仙派鄙视?绝对不能让历代掌门的声望折损在自己手上!白子画心头一急内息大乱,玉矶见有机可剩催动掌力更如排山倒海向白子画袭来。
罢罢罢,我白子画既为掌门今日自当全力一搏,就算命丧当地也不能令长留威名受辱!
在王矶摧山倒海般掌力逼迫下,白子画孤注一掷施出长留水系最高法术凝冰术。
施此术者必须内力深厚足以抵御侵体寒气,他此时的身体状况着实不宜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