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自知发言触他逆麟,师弟之所以隐忍不发,完全是看来星月初来长留的份上。再呆下去估计讨不了好脸色。遂赌气拂袖道:“好,我们都走,让你一个人清静个够。”
白千听得师父说要走,不胜欢喜雀跃,殿上他一直回避白子画的目光,就是担心他考证自己的功课,早已恨不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这行人将要走出大殿,白子画忽道:“千儿留下,我有话问你。”
掌门师叔的声音清朗优雅,听的白千耳中如一个惊雷。他一个七岁孩子,长留掌门有话问他,不问学业,难道还问其它?想起尊上临行时告诫自己需得背熟道德经,而他无人管束天天玩耍,能记得的不过头二章,后面的内容根本没看过,就算临时发挥也编不出来,白千的小心脏揪紧了。他求援似的看看师父师伯,师父正在气头上没空理他,师伯脸上现出一丝神密的笑容。原来这几月他玩耍的情形师伯都心知肚明,就等着看他受罚的笑话。白千心一横,罚就罚,他又不是没挨过戒律院的板子。依着他随机应变的口才,他也未必会受罚。
等师父走后,白千侍立一旁:“尊上有何见教?”
白子画扫他一眼,两个月不见,孩子又长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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