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颈脖子处到肩膀边的白嫩肌肤上,泛着大片大片的红色斑点。
魏凝知道,那就是话本子上的“吻痕”。
昨夜卫凌风抱着她温存,说的情话仿佛还犹在耳边。魏凝想着想着,脸上就一片火热。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与他抱在一起抵死缠绵。虽然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卫凌风都是他的夫君,可是魏凝对卫凌风,是从来都没有半分别的想法的。
“夫人。”正当魏凝想的入神间,忽然门外传来云开的声音。
“何事”魏凝吓了一跳,赶紧整理了下衣衫,唤云开进来。
云开进到房间,看见魏凝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正在看。
这是魏凝向镇上的张郎中借来的。上面都是历来镇上的大夫整理的,在边疆生长的一些草药信息。
这几日来,魏凝在边疆可谓是名声大噪。几乎人人都知道,卫凌风的夫人是个神医。
魏凝见云开走了进来,看见她满脸沮丧,于是放下手里的医书,问:“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夫人,您之前吩咐我买的一样东西,我是买不到了。”云开说。
“噢是什么东西”魏凝问。
“
是一盏灯。您之前说这府里可用的灯太少,让我去买几盏。可是我到铺子里一问,才知道刚好这镇上就是缺灯。我们现在这个小镇,也就只有一间铺子会卖这个东西。那铺子老板说他最近生病一直没见好,如果夫人能给他救治一番,等他好了可以帮我们做几盏。”云开说。
魏凝听了沉思半晌。自从她的声名传开以后,卫凌风也说过镇上也不断的有村民到府外来求她看诊,可是统统都被卫凌风挡了回去。之前疫病的那件事,让她与卫凌风都小心谨慎了许多。这毕竟不是在京州,在这儿,除了她与卫凌风,与他们从府里带来的下人,其他人都不是知根知底的。所以卫凌风也是绝对不会让魏凝到外面给人问诊看病,以免到时候又横生枝节。
只是这府邸终究是简陋,很多东西都是没有。之前魏凝清点了一下,府里十分缺灯。每次一到了晚上就是黑灯瞎火的,着实不好,做什么事情,也很不方便。
“那铺子老板,可有说他得的是什么病可有去镇上大夫那里瞧”魏凝问。
“奴婢不知。”云开摇了摇头,说:“奴婢只知道这镇上会做灯的仅此他一家,他平日里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如今又生了病,他讲这病要是再不好,估计这铺子就得关门了。那老板那时也请求我,让我和夫人说说,请夫人救救命。”
“救命自然是不敢当。”魏凝听完云开说的话,皱紧了眉头。虽然这疫病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卫凌风却说后面会有更大的风浪。现在卫凌风也不急着送她回京州,一方面是二人已经圆房,新婚燕尔,两人是如胶似漆,分不开。另一方面,卫凌风是觉得后面有更大的危险,现在军营里的事务已经让他脱不开身,让魏凝独自回京州,卫凌风是绝对不放心的,倒不如把她在府里保护起来,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再带魏凝回去。
魏凝是卫凌风的枕边人,自是知道卫凌风的想法。她既与卫凌风行了周公之礼,心里也清楚明白了自己对卫凌风的感情。只是现在每天在府中,卫凌风把她保护的死死的,也不允许她随意出门,她在府里,过得也着实无聊。
就是不知那铺子老板生的究竟是什么病,她能不能医治。
“这事儿我考虑考虑,你先下去吧。”魏凝说。
“是。”云开听了魏凝的吩咐,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魏凝伸手烦躁的拍了拍额头,这卫凌风,哪点都好,就是控制欲太强,总是把自己当个小孩子一样看待。殊不知正是他的这种方式,却是魏凝最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