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戴家庄的庄主也出现了,拄着拐杖。步伐还有些蹒跚,看到所以人都围着戴立在骂,庄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用拐杖用力的砸了砸地板说道
“戴立怎么说也是戴家的弟子,现在在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睚眦。你们就将这样的嘴脸露出来了,是让人看我门戴家的笑话吗?”
说完,戴家的人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辱骂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
“戴立啊,不管怎么样,你至少是我戴家的子孙,庄主我也没什么能替你做的,只能祝你一路上走好”
戴庄主走到戴立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戴庄主,我们要开始走了,给贵庄带来诸多不便还请见谅”这群人中带头的汉子对戴庄主鞠了一躬说道
戴庄主点了点头,于是一群人压着戴立转身走出了戴家庄,上了马便开始往回走
戴立也还是个孩子,害怕也会哭闹,这一路上,最让东天教的人受不了的就是戴立的哭声。
“宋门主 这娃儿到底是不是睚眦啊?哭的这么厉害,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嘛”有一个人抱怨道
“万事不可掉以轻心,虽然这孩子是睚眦的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是有可能是睚眦的人,都不能够放过。因为可能因为我们的大意使得整个世界生灵涂炭”为首的宋门主语重心长的说道
“宋门主,话虽如此,但若那睚眦真跑出来了,那也是九锦宗的错了,我们这些小门派的能顶上什么用”另外一人无所谓的说道
“心系苍生是我们武林的责任,林堂主这话就有些不负责任了”宋堂主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其他人也只能干笑两声缓解一些逐渐尴尬的气氛
“现在还不能妄自下定论,只能回到东天教里等松教主来定夺了”宋门主继续说道
到这时戴立也明白了,他们是把自己当成真的睚眦了,想到这里戴立有些苦笑不得。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只能够顺其自然了,戴立心想,反正是睚眦他们也就不敢杀我,至少我还没有性命之忧
当戴立被带到东天教时,已经是清晨了。
松教主松清正把各个门的门主再次叫到了议事厅
“松教主,这事恐怕有诈,这个孩子怎么看都不像睚眦”
“这一定是九锦宗的把戏!拿睚眦来当向我们东方开刀的理由”
议事厅里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
“多说无用,现在还是将那孩子先关起来,看九锦宗的动作吧,这段时间还请大家多派人去密切关注九锦门,一有动作就立马汇报。事情先这样吧。之后大家就回去安排吧”
松清正说完,便离开了议事厅
东天教的议事厅是在正殿,正殿左边是用来给来客居住的西殿,右边也是住着杂役的杂殿,东天教的门徒们是在正殿后面的武殿内,武殿地下有个地牢,戴立便被关在这个地牢里。
松清正也没有去换戴立怎么样,他现在正密切关注着九锦宗的一举一动,这天,松清正刚吃完午饭,一位门徒便跑了过来跟松清正说
“北方传来消息;睚眦在北方出现了,屠了北方几个小门派,九锦宗正号令天下所有门派一起北上讨伐睚眦”
说完,又有一个门徒捧着一只信鸽来到了松清正前面
松清正拿过信鸽,取出信鸽身上的信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睚眦再现,请东天教助我九锦宗北上讨伐睚眦”
这出乎意料的情况打乱了松清正的思路
这才是九锦宗真正的目的吗?那个小子又是什么来路?
一头雾水的松清正决定去审问一下戴立
“你到底是谁?”松清正站在戴立的牢房门口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