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姑娘说笑了。”
宁辞砚听闻那句不重要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随即目光冷冽,面色铁青地饮着茶。
寄容瞥了一眼宁辞砚随即马上被他瞪了回去,姑娘啊姑娘,你完了。寄容同情地看着丝毫未察觉危险的采嬉,又看了眼宁辞砚握着杯子已经发白的指尖,不自觉得抖了抖。
小安歌与采嬉谈了一会,见天色已晚,便说:“我今日与你相谈甚是开心,竟然没有留意到已经这么晚了。姑娘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取件东西。”
采嬉点点头,也未想到其他的事,更是将宁辞砚抛诸脑后。
寄容识相地选了去茅厕的理由逃离了水深火热的场面,刚出门就看见楼下苦等了许久的柳正枫怨念地看着自己。
寄容勾了勾唇角,她早已打听过往日里入小安歌门里的人短则一盏茶,多则一个时辰就出来了,而今日被采嬉误打误撞多聊了几句,竟然呆了两个时辰那么久。
玄奕因为不能败露,台上的姑娘表演完也就寻了个理由出来送音楼,如今偌大的楼中也就剩下柳正枫与他们三人了。
此刻房内就只留下宁辞砚与采嬉二人,宁辞砚冷声说:“过来。”
采嬉下意识地走了上前,但是随即又想到这宁辞砚凭什么这般与她说话,“我不。”
宁辞砚放下手中的茶杯,“采嬉,我最后说一遍,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采嬉从未见过宁大夫这般模样,心中发憷,也就软了自己的脾气,“宁大夫,你行行好,告诉我错在哪里了,小人愚笨不知哪里又惹怒了你。”
宁辞砚没有耐心,一把将采嬉拽入自己怀中,“我刚刚听某人说我不重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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