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活死人,肉白骨的血巫的话……
至少,至少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毒吧!
可宫亦却不这么想。
他看着苏清栀,眸色渐深,是一抹沉沉的担心。
他知道血巫对于她的危害有多大。
张了张嘴,想说这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清栀不敢多想,躺了一会后便是坐起了身,“你出去吧,我要炼药了。”
宫亦离开后,苏清栀便是下床,拿起一直放在袖间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的血顺着手腕,落入碗中,一滴一滴……
……
北冥寒看向一旁风轻云淡的人,问:“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比较好,宫亦为什么没有被压制。”北冥秋诺淡淡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就不对那个叫清迟的感兴趣?”
北冥秋诺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的脑子难道是摆设吗?”
北冥寒:“……”
卧槽啊!
不带这么鄙视人的啊!
北冥秋诺无视北冥寒递过来的凶狠目光,倚在树干上,淡淡的落在不远处的房间上。
而房间是主人,正是苏清栀!
……
是夜。
宫亦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苏清栀的房间。
苏清栀拿出三枚药丸,说:“你要亲眼看着他都吃下去。”
宫亦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微微敛了敛眸,从女人的手心拿过药,问:“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别把他救出来了,你倒下了。”
宫亦靠着门,目光灼灼的落在苏清栀的身上,余光看着屋外,说:“你这里,可都被人监视了呢。”
苏清栀只是冷笑,“我的目的只是救离北洛,从一开始就是!”
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被北冥族发现身份。
没有发现,自是最好。
宫亦想了想说:“有没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他的?”
“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他活着。”
宫亦不在说话,推开门,转身离开,复又关上了门。
站在苏清栀的房门前,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一颗树,阴暗的光线下,谁都不曾看请谁,可又谁都没有率先移开。
看了半晌后,宫亦挥了挥手,又是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宫家特殊的能力让他躲过暗卫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水雾阁前的守卫,却是个难事。
他,不会武功。
尴尬……
而就在他纠结的空隙,水雾阁前的两人,却是突然毫无预兆的倒下了。
宫亦微微一惊,急忙向四周看去。
北冥珏从暗中走出,晃了晃手中的银针,道:“我嫂子让我来帮你。”
宫亦点头,站起身走了进去。
北冥珏守在原地。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在宫殿中央的人。
宫亦没有见过离北洛,但是听说,那是一个极为倨傲的人。
此刻看去,却并没有作为战神的半点风采。
浑身上下,几乎要没有一处完好。
宫亦眯了眯眼,走向不远处的人。
沉默在空间中蔓延。
离北洛察觉到来了人,可他并不知道是谁。
宫亦在离北洛跟前蹲下身,叹了口气,掰开了离北洛的嘴,将三颗药丸送了进去。
离北洛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便是吞咽了下去。
宫亦挑眉,问:“猜到了?”
“她没事吧?”
宫亦好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