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单独对他说的话。

    一想到这儿，陈挺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两个字幻化成一片羽毛，一条金鱼，一根猫的尾巴，扫过他的心脏，很轻，很柔，很痒。他想抓，但根本无从下手，不能抑制，他解不了这种痒，只能忍受这种虚无的情绪，带给他的折磨和享受。

    陈挺把本整理好放进书包，抬眼又看见和别人说话的叶添天，她也不自觉得望向了他，冲他甜甜一笑，随即又转过头去。她的眼神明媚动人，闪着光芒，笑容随着光莹的双唇蔓延在整个脸上。

    陈挺的心跳落了两拍，他觉得自己彻底完了，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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