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来着。”
卫傅一听这话,拳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咬牙切齿道:“别听坊间那些胡言乱语瞎造谣,我自己的妹妹我还不知道吗?顽劣确实有几分,但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见凌鹭一副,那人呢的疑惑模样,卫傅摇了摇头,无奈道:“她喜好武功,前些年还嚷嚷着要去边关当个什么小兵,我现在与你同一阵营,去了边关等同入五皇子的虎口,这些话我又不能说与她听,再说了,女孩子家家的打打杀杀,我最看不得了,我爹娘走的时候叮嘱我好好照顾她,我哪舍得她去?这不,我说了她几句她借机旧事重提,气呼呼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而后,又眯着眼瞧着凌鹭:“怎么,二皇子对我妹妹感兴趣?”
凌鹭一听,微怒道:“胡说!”
卫傅道:“喂,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国师的徒弟吧?”
凌鹭垂首道:“那又如何,有何不妥吗?”
卫傅坐下自顾自饮茶,“你先是逃婚,后又跟我说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我真是搞不懂你想干嘛了,唉,算了,二皇子的想法作为臣子的只能配合,谁叫我上了你这条贼船呢?”
凌鹭笑道:“没办法,谁让我这条贼船偏偏没有回头路呢?”
二人不免相视一笑。
三日后,各大门派陆陆续续齐聚苍幽国,凌鹭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也就不得空跑来殷童跟前了,倒是正如顾君酌的意,只恨不得那厮离殷童越远越好。
又是数日,殷童待在驿馆正觉得无聊透顶时,各大门派的比拼大会便于众人的言谈议论中浩浩荡荡在苍幽国高鸢台上展开了。
翌日,正值秋季,即使大会选在正午举办,纵然连办数日,秋风飒爽,也不必担忧午时毒辣的日头。
国宗门作为众门派之首,自然第一个出场,不过因着殷童前一晚硬缠着顾君酌弹琴听,今早自己倒是赖床不起,生生耽误了不少时辰,故而到了时候,始终不见国宗门的踪影。
各大门派早就开始议论纷纷,即使是苍幽皇帝也不免有几分心急,朝凌鹭吩咐着去看看情况。
当时殷童暂居凌鹭宫中时便时常赖床,常常日上三竿还躺在床上和着被子流哈喇子说梦话,搞得小青是彻底没了办法。
所以凌鹭又怎会不知,以顾君酌宠爱殷童的样子,只怕早不了。
于是禀明了皇帝,“父皇,国师处事向来稳重,此番定是自有主张,父皇稍安勿躁,再等等吧。”
皇帝居于高位,见此,也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再等等,吩咐下去,给各大门派再伺候上瓜果茶水,莫要怠慢了!”
然而皇帝尚且有凌鹭稳着,可是底下的各大门派哪里稳得下来。
只听一道刺耳的女声讽刺道:“不愧是国宗门,好大的派头!这都到齐了,独独就他们没到,就算是国宗门,也得守着往日定好的规矩不是?好端端迟到算什么事!”
原来是莲花派的座下大弟子,近日名声大躁的钟毓秀。
“毓秀,不得无礼!怎可对国宗门妄自议论!”
莲花派的掌门虽然出声呵斥,可是话虽如此,却也等于默认了钟毓秀的埋怨。
确实,国宗门一向做事谨慎,怎么这次闹了笑话?
其他门派便跟着议论纷纷起来。
忽然,只听半空中自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缓缓而来。
“国宗门顾君酌来迟了,望各位莫要见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了十足了力量,清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凌鹭闻言眯了眯眼。
所有人齐齐抬头望去,只见国宗门所有精英弟子皆身着蓝衣,御剑而来,好似天空中的一抹云彩,又似湖水荡漾人心,为首的顾君酌今日更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