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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凤迟龄就听了洛潇的话跪在山门口跪了两个时辰。期间上官允与荆无忧在远处张望,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大师兄的脑袋时不时向下一点一点,是打从心底里佩服这个人连跪着都能睡着。

    而等跪的时间到了,竟仿佛能察觉般自然而然地醒来,时间不差一分一毫,尤为准时。

    随后矜持地站起身,像个无事人一样拍拍身上的灰尘,转首就慢悠悠的走房间里去补眠,直到晌午才肯起来。

    而这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倒也算和睦。

    尽管璇昆山派里的二师兄整日里吵吵闹闹,嚷着要人教他剑术、功法等等,可自从某一天有了大师兄为他亲自演奏的一曲埙“安定咒”,也疯得差不多了。

    什么才是真正的如鬼哭泣,大师兄的吹埙本事才真的让人心服口服,忍无可忍人听人疯,鸟闻鸟死。

    为以防被这股魔音荼毒,一旦凤迟龄掏出他的那枚埙,摆出吹埙的架势后,洛潇与荆无忧默默撤退,纷纷在心中为我们的二师兄点个蜡。

    等过了几个时辰回来的时候,上官允不是口吐白沫就是神志不清的状态。

    洛潇担心他这样下去会终被自己的大弟子给活活折磨死,于是亲自教他吹埙。

    与凤迟龄相比,洛潇的曲调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上官允那饱受摧残的耳朵在听了这首曲子后,也终于有了救赎。

    璇昆山上千山一碧,风水渺渺,仙鹤又在高处盘旋。

    娉婷伏暑,秋爽严冬,山中季节寒来暑往,可无论怎么变化,皆不失为一段佳美风景。

    而在这仿若仙境的地方就只居住着师徒四人。

    练剑的练剑,吹埙的吹埙,举炊的举炊如此生活,晃眼便过了五年。

    又逢一花草待放的初春,这一日艳阳高照,风和日暄,驱散了冬末时节残留下来的寒意。

    那木制的房屋还是原来的模样,可挡狂风可阻暴雨,既没有塌陷也没有腐朽,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成不变,焕然一新。

    周围环境皆是如此,距离木屋三死米远的草丛中,只见两条雪白的狐狸尾巴呈现在外一摇一晃,左右摇摆,毛茸茸的,煞是可爱。细细聆听一下子,貌似还在窃窃私语。

    那声音怯怯地道“你说金狐和火狐两个没事吧”

    另一个声音道“怎么可能没事啊,那个小子的修为是日渐增长,不过短短五年就到了筑基后期,现在半条腿都快迈入金丹初期了我看啊,金狐火狐这次,有够呛”

    “唉,如果尊主说可以还手也就算了,偏偏说只能躲和逃,不能还手,这不只有挨打的份吗换作在以前,那小子的修为低也就算了,可现在被他这么来一下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忽然,一只瞳色青蓝的狐狸直起腰板接话道“可不是,距离上次我屁股上被那混小子给用弹弓砸出个包,到现在都还肿着呢疼死本狐狸了”

    听闻,旁边那只瞳色泛银的狐狸愁眉苦脸道“被砸屁股不算什么吧,我昨天还差点被砸中脑门,要不是我机灵躲闪,估计当场就会被砸得六亲不认。我看再这样下去,我们四狐迟早得被他折磨死”

    雪狐听后怒不可遏,道“你也知道啊都跟你说了去找尊主求情啊我现在是看到那小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瘆得要命”

    银狐嘟着嘴,戳着自己的小手指,泪眼婆娑道“前阵子我和金狐去求了啊,可龄兄压根不理睬我们,只说句什么,对他来讲,我们是最好的活靶。”

    “”雪狐惊诧一时,愤慨道,“真是日了狐了”

    它的小爪子抓狂似的在泥土上挠来挠去,银狐看在眼里,道“其实啊,那小子从小就眉清目秀的,长大后更是俊俏无比,论谁都想多看几眼,也难怪尊主会庇护他。”

    “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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