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闷酒后,朱思文才又开口道:“这十余间皇上数次封他为官但都被其推辞了,说自己只会做学问,不会做官。前段时间我听学院师兄提起,一鸣先生上个月好像在这一带出现过,所以便想问问子昭碰上的高人是否就是他?”
王程二人听了朱思文这一大段话才知道一鸣先生是何等人物,赞其不愧为儒家宗师。
“这等人物小弟哪能见得到,我说的高人其实是一位道长罢了。”
程元回道。
“道士?”
朱思文大为失望,苦心规劝道:“子昭,你我身为读书人,乃是儒家弟子,圣人门徒,怎能搭理那些旁门左道?孔圣人都说过要敬鬼神而远之,我们当以学业功名为主,不可为这些杂事而分心呀!”
另一边王成倒是来了精神头,缠着程元打听这位道长的情况,不过在得知这位高人只有二十多岁比他还小点的时候就没了兴趣,跟着叮嘱道:“这年头骗子大多了,随便哪个出来都自称高人大贤的,其是啥本事没有,就是来骗吃骗喝的,枉费些钱财。贤弟,听哥哥一句劝,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为妙啊!”
程元笑了笑也没搭话,只端起杯子劝酒,吃好喝好之后由程元付了饭钱,出了店门三人相约下次再聚后便告辞各自离开了。
告别二人后程元一路赶回了家里,在前院碰到了谭老根就问起房间收拾得怎么样了?补品这些买回来了没有?鸡给炖上了吗?
谭老根正要回话,猛地被两道惊喜声给打断了。
“元郎!”
“少爷!”
程元寻声望去,只见杜婧雪和环儿满脸惊喜,正从后院走过来。
“秀娘,环儿。”
程元迎上前去,拉住二女的手,愧疚道:“都怪我不好,害得你们担心了。”
“这两日你都到哪里去了?出了什么事吗?这是被谁打了?”
杜婧雪轻轻抚摸着程元的脸,柔声道:“还痛吗?”
环儿也在一旁关心地望着他,小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不痛不痛,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程元暗暗决定,在脸上的伤好之前,绝不出家门一步,免得每个人都要来问上一遍,丢不起那个人呀!
“哈哈哈哈,秀娘,环儿,这次你们夫君可是遇到了大天的机缘。你俩仔细看看,我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程元退开几步,气运丹田,摆了个poss,想让二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不同。
二女听了不由好奇的细细打量,就连谭老根都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变化。
只见程元身上的衣服几天没换洗了,显得皱巴巴的,还带点酸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再加上憋着气,又有些胀红,倒有点像开了染房似的,脑袋上还顶着几个包没消,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他偏偏还自我感觉良好,换了几组健美姿势,摆显地问到:“怎么样?发现什么变化了没了?”
“奴家仔细的看了下,与前几日比起来,还真有些不一样。”
“哦!真被你看出来啦!那你说说,有什么不同?”
没想到杜婧雪真能看得出来,难道筑基成功后这气质都不一样了么?
程元暗自欢喜道。
“更丑了!”
杜婧雪一本正经的答道。
“扑哧!
“呵呵哈哈……”
却是旁边环儿和谭老根二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元悻悻地停下了作秀,干笑道:“你们不懂,我是真的变了,待会再跟你们好好讲讲。”
回过头来望着谭老根,“根叔,我早上吩咐的事都办妥了吗?”
“少爷放心,您说的那些老汉都弄好了,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