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杜婧雪回到了扬州居住,只是逢年过节才回京城。
母女俩回到了程婧雪房中,环儿端了茶水上来,给两人倒好后便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谢烟儿等环儿走后便开口问道:“女儿,你这几日到哪里去了,也不传个消息回来,叫为娘好是担心?”
杜婧雪先是起身赔罪,称由于自己贪玩,害得母亲担忧,后面的就只有编了,谎称是和环儿出城去秀山游玩,想到回来后还没有通知好闺蜜张芸儿,便想去看看她,于是主仆两人又坐马车赶到定县张芸儿家里,玩了两天才回来,所以时间就有点长了。
谢烟儿听完杜婧雪讲述后,也算放下了心。自己女儿从小就很自立,又有主意,也懂得照顾自己,家人很少操心,所以只是叮嘱杜婧雪,以后再出远门,一定要跟家里说声,免得担心。
杜婧雪忙保证以后再有这种事一定给母亲先说一下,不让母亲担心。见此事已糊弄过去,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心想着以后找着时间还要给张芸儿先说一声,免得穿帮了。
母女二人喝着茶又聊了一会,谢烟儿就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里。杜婧雪忙开口问道:“娘,咱们这次回去过年,我听说香梅那丫头说家里又在给女儿物se亲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谢烟儿听到女儿这话,转身又坐了下来,脸上也露出笑容,开口笑道:“哟,没想到我女儿也关心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了,以前给你介绍了好几户人家你都不愿意,怎么?现在想把自己嫁出去了?”
杜婧雪听了羞红了脸,挽着谢烟儿的胳膊开口辩解道:“娘,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闻家里又在到处物se,就是想知道他们究竟又给女儿找了些什么人?如果还是那些浪荡子弟,女儿宁愿不嫁人。”
谢烟儿怜爱的摸着杜婧雪的手,叹道:“女儿!娘知道你从小就爱读书,也很有才华,知事明理,所以有些心高气傲,看不上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富子弟。你说不愿嫁人,可是你父亲和大夫人他们怎能随你的心意。这次回京,大夫人把我给训了一通,说是这几年给你物se的几人你都不同意,一逼你就要死要活的,眼下你都十七了,你那两个妹妹都早已嫁出去了,说出去别人还说我杜家亏待小房,舍不得嫁妆。大夫人说老爷已传下话来,在你十八岁前一定要把你的婚事给定下来,所以大夫人派人在京里物se了好久,又找了三户人家。一户是工部李侍郎妻弟的二儿子,一户是太仆寺唐少卿家中的小孙子,还有一户是京里四海楼的张员外。大夫人说年后找时间好去问问三家看哪家……”
谢烟儿正说着,见杜婧雪脸se越来越白,到后来竟流下泪来,忙停下了口,低头抚去杜婧雪脸上的泪珠,柔声问道:“秀娘,你这是怎么了?”
杜婧雪悲声说道:“娘,父亲和大娘根本没把女儿的幸福放在心上,我那两个妹妹嫁人后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就看大娘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那李侍郎妻弟的二儿子三十多了,有个妻子合离了,家里还有好几个女人。那唐少卿家的小孙子唐纪,京城哪个不知道他不良于行,出入都需车马接送。特别是那张员外……”
说到这里,杜婧雪不由更加悲切,惨声说道:“四海楼那张胖子都五十多岁了,孙子都比女儿大几岁,大娘竟然给女儿找了这等人物,她考虑过女儿的感觉吗?”
谢烟儿叹息一声,搂过女儿,柔声安慰道:“咱娘俩的命运由得自己安排吗?这十几年来,娘在家里又不受待见,没人帮衬,谁会在乎你的感受。你那两个妹妹,一个是大娘所生,一个是三姨娘的,都有娘家人撑腰,当然不受委屈。至于给你物se的这三家,前两个都是官家人的子弟,对你父亲的仕途有帮助,至于这张胖子……”
说到这里,谢烟儿也有些想发笑,女儿竟乱给人起外号,不过眼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