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自己不是坏人的。”
时寒远扶额,这姑娘的逻辑还是蛮强的。
“行,那我就送你到这儿了。”
“嗯,时教授您也早点休息,希望会有机会再见到您。”
她挥了挥手,在他的注视下歪歪扭扭不成直线的朝着隔着两条街的汉庭酒店走了去。
夜风吹得很冷,掀起她披着的长发,皙白的肌肤在路灯下蒙上了层朦胧的美感。
他眯着眼盯着她快要摔倒的前奏,快步一把接住趔趄快要摔倒在大路上她,这才收回了视线落在她的脸庞。
“确定不要我送你”
他搂住她的腰,尽管衣物厚实但实在不影响细腰的曼妙程度。
她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
“那个酒店”
“汉庭。”
她恍惚拉回了视线,对上了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眸,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时寒远搂着她腰的手臂坚实,彼此贴在一起,温度似乎都在温暖着彼此,穿过一条街,又一条街直到汉庭酒店的门口,方才松开了微醺的她。
“到了。”
“谢谢时教授。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立马摆正了姿势,像个小孩子似的朝他鞠了一躬感激着他的好意。
时寒远看在眼底,并没有多说什么“嗯,你也是。”
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酒店门口,丝毫没有任何的流量,仿佛刚才的温度都是昨日泡沫,散了就散了。
等着他走远了,原本醺然的眸子突然清亮,勾了勾嘴角,上翘的弧度非常的美好。
却有没有故作姿态的蹒跚的回了酒店内,躺在床上后才算是松下了所有的戒备。
这一晚,她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
空茫的原野中,布满了浓浓的迷雾,丛生的荆棘。
总觉得有人在追她,她拼命的跑,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厚重的枷锁,有一双根骨分明的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仿佛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她无法挣扎。
这个人始终没有脸,她努力想要往上抬眼,揭露他的模样。
直到耳旁那声,如地狱恶鬼般索命的声音响起。
“小妈,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猛地一下,她惊醒了过来,浑身都是汗,惊恐之余忍不住大口呼吸,周遭漆黑黑得让人心生哆嗦,她颤抖的开了灯后望着苍白的墙壁,脑袋里全都是在回忆那句话。
自从重生后,她似乎更加没有忌惮,她如今就是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即便是披了美人皮,任然改不了她骨子里的腐烂。
可为什么突然会梦到前尘过往
或许是最近都在拼命复习努力,一时间焦虑过重产生的幻觉想到这里谢挽总算是安慰了自己。
但一想到梦里那句话,就忍不住回忆起了祁赫那张冷酷的脸,和讥讽的姿态,总觉得深深的桎梏。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洗了个热水澡后方才冷静了下来,接下的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将亮才睡着,而出发回南都已经是下午了。
她提着行李箱刚进安检口,便听见一道声音。
“祁赫。”
下意识寻找声源,却被一张熟悉的面孔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他穿了身毛呢外套,里面则深蓝色的衬衫。
时年二十六的祁赫比起前世接近五十的模样,多了不少的俊朗和青涩,不过周身的气质依旧是那般的高傲。
除了老头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子,祁赫绝对能够以天之骄子来形容,即便是没有用到家里任何的资源,都能够开辟一片事业甚至被老头子更厉害。
但遗产本来就是他的,商人重利哪有会轻易放过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