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方才的辩论我输了!”
“什什么?小姐,你输了?!”小丫这才真正的大吃一惊,险些跳了起来。
毋宝晴的脸上更红,不无尴尬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神,什么都知道,总不成别人知道的我就一定要都知道吧?”
“你你”小丫第一次见毋宝晴竟也露出了小儿女的羞态,不由大惊,良久方道:“他真有那么厉害吗?”
毋宝晴点点头道:“他不但学识渊博,博览群书,而且对诗、书和词赋、书画有着很深的造诣,是我所见过的不可多得的人才之一!”
“什么,那个书呆子竟有那么厉害?!”小丫迟迟的合不上嘴,良久方又道:“那他比徐光浦老翰林怎么样?”
毋宝晴却又笑了:“徐老翰林虽然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他的行文作词,又有哪几笔是他自己的?”
“那比南公子呢?”小丫又问道。
毋宝晴不由一怔,却随即又不卑不坑的道:“若论文彩,两个人当不相上下,只是南公子多些潇洒,他多些柔和之美罢了;但总起来讲,在诗词文赋上,南公子还是要略逊一筹的!”
小丫不由更加吃惊道:“他是哪儿人,怎么成都出了这么个厉害的大人物,咱们还一直不知道?”
毋宝晴不由笑道:“他姓庄,名昕,字梦之,贵平人士,现在春闺就要开了,他是提前进来准备赶考的,你又怎么会知道他?”
“庄梦之,名字挺好听的,原来他是贵平人,怪不得!”小丫道,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哎,你骗我呢,现在离春闺该有一个多月,他现在就来做什么?”
毋宝晴不由笑道:“你这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人家既然是来赶考的,就是提前几天来熟悉一下成都的环境,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又有什么不对了?”
小丫却冷笑道:“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我看不像,你看他方才推销他自己的文稿的那个劲儿,分明就是想早出名好入仕,他以为他是元籍呀,还是杜牧,再不就是左思,还想再写出一篇三都赋来不成?”
毋宝晴不由笑道:“小丫,有你这么挖苦人的吗?”
“咳,小姐,现在的人想入仕做官都想疯了,什么样的招数使不出来,你可不要被他的表象给骗了。说不定他就是知道你是咱们中丞府的二小姐才专门设下这局来套你的呢!”小丫道:“我看他纯粹就想学前唐的杜牧,到咱们这里来找门路来了!”
毋宝晴听了这话,不由不笑了,却还是摇摇头道:“我看不会吧,他不像这样的人!”
小丫却道:“小姐呀,俗话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还是小心点儿好,免的到时候自找麻烦!”
“好吧!”毋宝晴只得叹了一口气,却略带遗憾的道。
却说毋宝晴和小丫回到家里,刚进门,便见毋宝箱与毋宝瑶一左一右坐在那里,气氛有些怪异。
毋宝箱与菁儿都是一脸的气愤,毋宝瑶却坐在那里轻笑着悠哉悠哉的品着茶,桌子上堆了一大堆的东西,而小雨则站在她的身后,一脸的木然,不带任何的表情。
毋宝晴左右一看,不由笑道:“咦,大姐三妹,这是怎么了?”
毋宝箱立即就叫了起来道:“二姐,你说,有这样的人吗?人家石青玉请她去吃饭,她不去倒也罢了,却一直跟着我们,菜还没上完呢,她就替我们都尝一遍了,还说这个不好吃,那个不好吃,要人家重做一桌来;我们上街买东西,我们还没买几件呢,她就已经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了,还叫人家方公子付钱,你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呀?”
毋宝晴还没有说话,毋宝瑶已经笑道:“咦,三妹,你这话可就错了,狮子楼的菜远没有知味楼的好吃,那样的菜,要颜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