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皇上的头又转向了方落雁,脸上却又换了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就是那个天下聪明第一,才学第一,武功第一,耍赖第一古往今来亘古未有潇洒风流的第一美男子方落雁了是不是?”
“呃,这个,这个”方落雁一听皇上的语气,拿不准他到底是褒是贬,一时也不敢随意回答。
就听那皇上冷哼了一声道:“好啊,东门赛马,校场救人,你最近很风光啊,也无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可是,倘你真是天下聪明第一,才学第一,武功第一,耍赖第一古往今来亘古未有潇洒风流的第一美男子了,那朕的位置该哪里放了呢?!”
“皇上!”方落雁的冷汗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南玉屏等人也吓的够呛,不由都紧张的看着方落雁。
正在这当儿,毋宝箱已经收拾完毕,脸上虽然还有些浮肿,但毕竟不那么狼狈了,在两个宫女的陪伴下冉冉走了来,盈盈一拜,娇声道:“皇上!”
皇上一看是毋宝箱,一下子就不恼了,笑道:“哈哈,是你啊,来人,快给毋姑娘赐座!”
毋宝箱一惊,连忙再拜道:“皇上面前,又哪里有小女子的座位!”
皇上却哈哈笑道:“三姑娘客气了,你父亲毋昭裔跟朕数十年,帮助朕做下了无数大事,是朕所有大臣中最受朕倚重和感谢的,你是他的女儿,一张小小的凳子算的了什么,你再不坐,可就是不给朕面子了!”
毋宝箱一听这话,实在无法,只得偏着身子坐了。
众人听了,不由大是惊异,一般来说,皇上面前,无论是谁,唯有或站或跪,虽也有过赐座,但那毕竟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或者有病不方便之人,但现在皇上的做法明显的是在跟毋宝箱套近乎,他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正在猜疑,方落雁的耳朵却早已竖的老高,已经想歪了,不由紧张的道:“糟了,这个老头儿是不是也看上宝箱了,他可是皇上呀,我该怎么办?”
正在焦急的时候,就听皇上对毋宝箱笑道:“毋姑娘,你这次离家出走,看起来确实对这个狂妄的小子有那么些意思,只是,你父亲知道吗?”
方落雁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放下了一半儿,暗暗笑道:“原来我方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是听他这口气,似乎很不喜欢我的那外号,确实,那外号不过是我以前一时心血来潮所取的,确实也太招摇了些,看来以后还是不用的为好!”
那边毋宝箱听皇上的语气十分的温和,似无责怪之意思,也便低着头回道:“不知,这些都是小女子私自所为,爹他老人家自然不知道的!”
“呵呵呵,好一个私自所为,可你知道这将要给老中丞的声誉造成多的的影响吗?”皇上笑道。
毋宝箱咬咬嘴唇,但还是坚决的道:“知道,但小女子别无选择!”
“哦,怎么个别无选择法?说来听听!”皇上又笑道。
毋宝箱便道:“家父一生,唯我大哥与我三姐妹,平日里他对我们可以说是恩爱有加,我们自然也不想违背他的意思,但此次我若屈服,其害有三!”
“哦,哪三点呢?”皇上不由道。
“其一,我与方公子真心相爱,但我们不能够在一起;其二,我大姐即便真的嫁过去,以方公子的脾气,他必出家,如此,非但害了方公子,更害了我大姐;其三,如若真的出现以上情况,非但方、毋两家直接受害,而且我爹的名誉仍然不可避免的受损,所以我权衡再三,还是跟方公子出走,这样对我对她和对我大姐都好!”毋宝箱一反常态,不卑不吭,分析利弊,侃侃道来,不似雄辩,却胜雄辩,其间更不乏直接表露对方落雁的喜爱,不由让众人对她刮目相看,心道,一个平时看似青涩柔弱不理世事的俏女子,一旦认真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