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只是舍不得蛟爷这棵摇钱树而已。
慕容府内。
万永嵘和慕容烈正饮酒闲谈,慕容烈见万永嵘一脸的心不在焉,这好几次又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见他眉态又透露出一股疲惫,便问道,“侯爷,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万永嵘叹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只见他欲言又止,似乎不愿提起这事的样子。
慕容烈见状便又问,“不知是何事让侯爷如此烦心,不知晚辈可否为侯爷排忧解难。”
“不提也罢,一想到这件事便头疼。”万永嵘摆了摆手。
看着万永嵘如此烦扰的模样,慕容烈心里还是有一些好奇的,因为在他眼里,像万永嵘这样的英雄人物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似乎是世间就没有可以难住他的事。
如今见他如此被事所扰,便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难事竟把他这样的人物给难倒了。
“侯爷不妨与晚辈说说,说不定晚辈也能出出主意。”
见慕容烈这样问了,万永嵘也不拿他当外人,便说了,“还不是因为陛下找到的那个金瑶公主。”
“哦?”慕容烈来了兴致。
这金瑶公主的鼎鼎大名,他也听说过,说是性子极为恶劣,乖张跋扈,极其的没有教养,虽然他从来不关心这些琐事,可是传的太多了,他不想听,也不免听到了几句。
这皇家的皇子公主,其实也差不多,不管是金瑶还是金楼,就连太子,性格也是傲气的,毕竟生在皇家,身份尊贵,这娇生惯养的,这样的性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倒是侯爷给予金瑶公主这样高的评价,那么这人品倒不知是差劲到什么程度了。
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从万永嵘的脸上便也猜到了这新开的公主是有多么的让人头疼了。
“果真这般难以教养?”
万永嵘叹道,“简直是不入教!”
“性子竟如此之差,可不让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便也就温顺了。”慕容烈给他出主意。
万永嵘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她可不是吃点苦就能驯化的,她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难缠还要倔,跟他爹一样,臭驴脾气。”
“那可不一定,我当初第一次带新兵的时候便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那些新兵见我年轻,便不服,聚众闹事,后来我把他当着是所有人面前,狠狠的打了板子,这才压住了那些不听话的小兵,所以说,不要太惯着,若是不让兵吃点苦头,他是不会服你的。”
“可是她是故人的女儿,可能是这样的关系,便下不去手吧,陛下把她交给我真不是正确的决定。”
“陛下都拿她没有办法?”这可就奇了,这当今的瀛权帝也是一个狠角色,虽然人老了,可是这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不减当年的。
“哼!”万永嵘冷哼了一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解决不了的就丢给别人。”
听得万永嵘这么一说,慕容烈便不再回答,心里默默的同情了万永嵘一把。
林子走了,金瑶把她所有的家当,打包背在身上,慢悠悠的走出了客栈,一路上砰砰跳跳,惬意得很。
嘴里叼着一串冰糖葫芦,正吃的正欢,只见一酒楼下来了一抹靛青色修长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金瑶不由得笑了,真是好巧。
江锦之慢慢的进入了马车,趁他还没来得及放下车帘的时候,金瑶冲他吹了一声口哨。
江锦之寻声望去,这便见金摇轻挑的冲着他笑。这许久没有见金瑶了,江锦之差点就忘了她的存在。这不的看到她的那张脸,他差点儿从车上掉下来。
看着江锦之惊愕的脸,金瑶不由的笑出声来,江锦之看他她笑的正欢,气闷都把车帘放了下来。
他黑着脸,催着马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