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金谣狠狠的把玫儿踢翻在地上,重重的踩了两脚,又缓缓的问道,“你刚刚骂我什么?”
玫儿蜷缩着身体,用手护着腹部,只剩下嗯嗯哼哼的痛苦低吟声。
见玫儿没有说话,金谣又狠狠的补了两脚,“说话!”
玫儿哪里还有力气说话,金瑶的那两脚踢在她的胸口,肋骨已经被踢断了。
而金谣却非要玫儿把她刚才说过的话给重新说一遍,否则她便不会停手,且会越来越狠。
“说!”金谣厉声再次说道。
玫儿哪敢还在说,只能断断续续得说出了我不敢了这四个字。
“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那怎行呢!”金谣咧嘴一笑,在经过了数十脚以后,玫儿便已经是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而衣衫上也沾满了血迹。
虽说还没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气儿了。
金楼捂着嘴巴,早已经被吓得哭了出来,她那里见过如此血腥残暴的场面。
一个好好的人,都要被活活给打死了。
“救命啊救命”金楼只能从手指缝里冒出了这句不完整的求救语。
跟随的侍从早已经跑了,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逃跑的,而是去搬救兵了。
此时,裕皇后和瀛权也在赶来的路上。
不过一天,瀛权就已经要被金谣给气疯两次了,他拿金谣没有办法,羽林军也拿她没有办法,打也不成,骂也没有作用。
这简直就是要无法无天了!
而瀛权心里也肯定,一个可以对亲姐姐下狠手的人,也同样可以对他。
不到一会儿,瀛权和裕皇后已经匆匆赶到了。
他们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乱七八糟的场面,躺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宫女,还有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悔过之心的金谣。
仿佛,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的一样简单。
简单父皇和母后来了,金楼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扑到了裕皇后的怀里,裕皇后心疼的拍着金楼的背后,说道,“别怕,母后在呢!”
“母后”金楼抽抽搭搭,哭的好不可怜,仿佛那个挨打的才是她一样。
瀛权看了看地上一眼,冷声问
道,“怎么回事?”
金楼轻描淡写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是不是朕再来晚点,你连你姐姐也打!”瀛权问。
金楼勾唇一笑,缓缓说,“那可真是不好说。”
瀛权都要被金谣给气死了,“逆子!你这个逆子!”
看着被吓坏了的女儿,裕皇后也决定不再做什么心善温和的慈母,她望着瀛权用带着哭腔的声调说,“陛下!你看金谣公主这幅样子,要是我们来晚了,定不知道还有发生什么,请陛下一定要给我们的楼儿做主啊!”
瀛权看了一眼裕皇后,静静的说道,“朕知道了!”
金谣看着他们一家人的画面,冷冷的说道,“怎么,为了一个奴才而已,你要打我不成?”
瀛权皱了皱眉头,“朕不能这么纵容你了,简直就是顽固不化。”
“来人!”瀛权高声喊道,“把公主拖下去,打十大板!”
金谣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好啊,那你就来啊!”
看着金谣如此冷冽的目光,瀛权心里就像有一只手狠狠的揪在他的心上,在触碰她目光的那一瞬间,瀛权后悔了。
他想要收回命令。
可是他小看金谣了,金谣怎么可能会乖乖领罚呢,她就像一只乖张又充满戾气的小兽,永远都不会收起自己的爪牙。
金谣露出一抹阴婺的笑意,抬起脚便走,侍卫得到命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