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金谣简直就是越来越想笑了,她可从来没有考虑过嫁人,不!是就没打算过嫁人。
而且要不是这个老头子,她可能与那啥子墨轩已经双宿双飞了。
哎呀,我的子墨轩,都还没有见着面呢!
“嫁人?嫁个屁!”金瑶粗鲁的说道。
瀛权已经能够适应金谣把什么屁不屁的挂在嘴边了,甚至他还能预想到金谣还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毕竟,直到现在,她不是连他一句父皇都没有叫过吗?
“你从话就是这样?”瀛权厉声说道。
金谣咧嘴一笑,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瀛权又道,“罢了,父皇可以不计较,可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出任何不堪入耳的这等话!”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这样说,我便这样说!”金谣斜躺在软榻上,手上依旧把玩着匕首,无所谓的说道。
说完,金谣抬起头,慢吞吞的说了三个字,“老头子!”
瀛权皱了皱眉头,紧抿着唇,过了半晌才无奈的说道,“你真以为朕不敢对你做什么?”
金谣耸了耸肩,你尽可放马过来!
瀛权心疼她,舍不得动她,不就是因为因为对金谣的亏欠吗?
可是并不代表真的可以忍受金谣的无法无天和肆无忌惮。
瀛权看了金谣一眼,一脸愠气,甩袖便走了。
没过多久,便来了一群穿着黑甲的人,不就是那天和金谣对峙的羽林军吗?
哦呦!冤家路窄啊!金谣的眸子微微眯起,身上的恨意立马燃烧了起来。
羽林军互相对视了一眼,便齐齐望着金谣,手放剑上蓄势待发,而金谣勾唇一笑,眸子也逐渐便的越来越冷。
“你们是听那老头儿的话来杀我的,还是来捉我的?”
羽林军没有一人回答金谣的问题,一脸的警惕,不敢松懈。
金谣扫了那群人一眼,浅笑着说道,“真是不要脸,一群大男人竟然敢这么欺负一个小女子?”
金谣口中的小女子让羽林军更加的谨慎小心翼翼了,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面前这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杀人可来都是不带眨眼的,若是一个放松警惕,便会性命堪忧。
金谣满身的酒气,可也掩不住她的双眼清明如水,她启唇说道,“那好吧,你们大可试试,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活?”
此时,羽林军终于说话了,“公主,请您不要为难小的。”
金谣忽的一笑,眉眼里写满了天真无邪,“到底是谁在为难谁啊?”
金谣抓起手里的匕首,眸子冷冽如冰,像一支出鞘的利刃,羽林军在触碰到金谣眸子的那一瞬间时,感觉四肢有一股寒冷包裹,仿佛不能动弹。
他们仿佛在这一瞬间看到了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向他们冲过来。
一股强烈的惧意就涌上了心头。
不过好歹也是血浴过厮杀的羽林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拔出了腰上的佩剑,开始与金谣周旋起来。
金谣招招致命,出手狠辣,一出手就是致命杀招,而羽林军迅速的躲避,而他们胜在人多,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两边就这样僵持着。
金谣去足尖轻轻一点越上了房梁上,羽林军也紧追其后,跟着也踏上了房梁,上面木桩多,金谣就开始和他们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金谣灵活躲过,人又古怪精灵,这好几个大男人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可谓是把他们玩的团团转,羽林军从来没有被这样的一个黄毛丫头给如此捉弄过,心里也开始恼怒不已。
他们其实对金谣并没有动真格,若不是她是公主,早就已经给金谣一个教训了。
那些羽林军相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