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心瞬间被这法师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却又不敢反驳。
“你看这女子,身着凤冠霞帔,头盖洗帕,脚踩木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木盆里应该有炭火吧”萨满法师继续说道。
钱老七赶紧把这女尸脚下的木盆翻了过来,果然里面有燃烧未尽的木炭,但是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嘿,还真有,法师,你是咋知道的”钱老七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迈火盆是东北农村婚礼的风俗,这女子去世的时候,把火盆放在了脚底下,还穿了这身衣服,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结婚”
“啥,死人还要结婚”人群里响起了议论的声音。
“死人也叫冥婚”萨满法师跟大家解释起来,“有些人生前没有寻到人,死后便想寻一门亲身,这也叫人之常情”
我呲了一下鼻,啥人之常情,鬼之常情吧
“刘老汉,你让你家小子去看看,这女子身下有什么东西没有”萨满法师对我爹说道。
凭什么让我去我心里很排斥,撅起了嘴巴
我爹在后面揣了我一下子,“让你去,你就去”
萨满法师可能是看到了我的不满,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在场的人里面,你身上的阳气最重,去吧”
人家法师都这么说了,我还哪有推脱了道理,周围的相亲们一个都没有退去,每个人都挂着猎奇的表情,我也是醉了。
鞋上挂满了湿湿的泥巴,我踉跄着脚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楠木棺材前面,方才看得更清楚些。
这人安详地躺在那里,恬静地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忍不住仔细观察起来。
女子脸上的喜帕并不是一般的红绸子,虽说是被雨淋湿了,却像上好的丝绸般一样滑润,呈现出来了半透明的光晕,就像雨天的荷叶一样擎着水珠,水珠慢慢地连起来,滑落到喜帕的边缘。
这喜帕给我的感觉是那种最好材质的冲锋衣面料,密不透水,而喜帕下面那张女人的脸,我敢肯定没有被淋湿。
虽然喜帕不是全透明的,依然能够看到女人脸庞上面那宛如艳红樱桃般的红唇,那是一张让我一辈子都忘却不了的脸,根本就不像一个死人。
而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块血色玉佩。
“唉你小子干嘛呢快点按法师说的去做”我爹对着我吼了起来。
我也知道自己耽误时间了,赶紧顺着女人的身下摸了起来,果然如萨满法师说得那样,拽出了一样黄布符,上面依旧是我理解不了的文字。
“是这个吗”我拿着黄布符冲着萨满法师喊了起来。
“嗯”萨满法师点了下头,“拿过来”
“法师,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我问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低气一些。
“生辰八字”
“是那个女人的”我指了指那具女尸。
“嗯”法师肯定了我。
“为什么您说我阳气最重”
法师看了我一眼,诡异的笑了一下,这笑容与他的年龄和身份十分不匹配,在他的眼神了,我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俏皮。
“嘿嘿,年纪小,泻火最少,自然阳气最旺”他第二次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啊以后还是注意点吧,你最近肾气外泄,不是什么好事”
等等,他说我肾气外泄,难道是知道我裤衩里面塞了条毛巾
要不,豁出自己的面子,问问这法师我这种情况到底咋回事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开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咕咚咕咚”,那天夜里我听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赶紧贴近了那口楠木棺材,不过这次楠木棺材不是声音的来源。
人群里再次响起了议论的声音,议论的内容告诉我,听到“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