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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个穷山沟里面出来的穷小子,婚姻大事不是着急的事情,就算是她想嫁给我,我拿什么去娶她

    接着院子里又传来了“嘎嘎”的吵闹声,我知道一只大鹅又要遭殃了,满屋子里飘起了炖大鹅的香气,我却一点也提不起食欲,这两天经历的这样的事情,早就没了兴致吃喝,想着我爹和那萨满师可能就要回来了,我老在床上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换上了内裤,用胳膊勉强支起了身子,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儿

    哗又是一滩

    我这是怎么了小便又失禁了照这样下去以后就得用纸尿裤了

    赶紧从行李箱里面又拽出一条内裤换上,为了避免再出现“意外”,还往裤裆里面塞了一条毛巾。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爹领着萨满法师进院了,两个人直接在院子里支起了一个木桌,上面供上了香炉和烛火。

    这萨满法师长得很原始,我说他原始,是因为他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的样子特像大猩猩,苍白的头发大概齐腰那么长,还被辫成了无数个小辫儿。

    他把一个插着各色鸡毛的帽子戴在了头上,还披上了一张同样插着各色鸡毛的斗篷,先是点燃了香炉,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酒倒在了一个陶碗里,陶碗质地粗糙地像新石器时代的东西。

    他嘴上哼哼唧唧地唱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唱词,左手托着陶碗,右手用食指点着陶碗里面的黄酒,上弹三下,下弹三下,酒滴顺着他那长长的指甲喷到了天上和地上。

    这场法事的时间不长,也就十分钟左右,不一会,我爹和法事就坐在了酒桌上。

    爹满脸赔笑地给法师斟酒,也不敢多说话,我们都在等着法师开口。

    这老头在酒桌上就一味地喝酒吃肉,也不管我们心急火燎的样子,半小时之后方才慢慢地张开了口,“鸡吃鱼,爪叨泥,逝者清,活人迷,关键在后两句”

    “你的意思是,逝者清,活人迷是关键”我忍不住在后面插了句嘴,其实我对吴先生的这十六个字也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到底是啥意思。

    “小孩子别插话。”爹训斥了我一句。

    “以往来讲,发生这种事儿只有两个解决渠道,要么是你大哥搬出去,要么是地下的那口棺材搬出去,所谓逝者清,就是要看看死人的意思”这老头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敢情儿还得让这两个棺材里面的人商量商量”我爹说了一句。

    我心里在想着开什么玩笑,常见两个活人抢地摊儿的,就没见过死人抢穴位的。

    “刚才我也跟上面说了,上面说还是得问问楠木棺材里面的人,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意思”老头继续说道。

    我知道法师口中的“上面”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通神之人,这个“上面”肯定是指神明。

    “那我们还得开那口楠木棺材”我爹问。

    “对,这是必须要走了一步。”老头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候开”

    “当然是得选个良辰吉日”

    “还得选日子啊。”爹的脑袋渗出了汗珠,我知道爹的意思,这是伏天,大伯的棺材已经停了五天了,死人可不比活人,没有什么新陈代谢的,要是在这么拖下去,大伯非臭了不可

    这法师倒是不着急,伸出手来掐指算了算,“就明天午时吧你在村里选几个精壮的男人,记得不能选水命的”

    “为啥”我问。

    “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是天机,不能跟你们说的”我爹又白了我一眼。

    我一直在思考着大伯那异常的举动,不知道应不应该跟这法师说,寻思来寻思去,还是应该先告诉我爹,看他怎么定夺。

    趁着法师上茅房的功夫,我赶紧凑到父亲的耳朵根前,把那天我关于大伯的所见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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