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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见我在床上无聊的竖蜻蜓,扑哧一声笑开了。

    我问:“最近你师傅还好吧?”其实这话问的相当虚伪。

    空灵弯肠子没我多,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师傅好着呢!此刻正与飞扬哥哥谈论佛经。”

    我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该死的沈飞扬宁可陪着一个老尼姑也不愿来搭理年轻貌美的我。正待发作,只听空灵一声惊呼:“欧阳姐姐,白日的汤药你还没没喝?”

    我撇了一眼放在床头柜的药碗,耸了耸肩:“倒了吧,少喝一碗没事的。”

    “不行。”空灵断然拒绝:“飞扬哥哥曾嘱咐过我,要盯着姐姐喝药,一碗都不能漏。”

    我嘻嘻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那晚上我一次把两碗都喝了。”

    空灵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眼下也只有如此了,这一碗先去厨房热一热。”说罢,俯身端起药碗,歪着脑袋对我甜甜一笑:“欧阳姐姐,我速去速回,你等我哦。”

    我挥手示意她快走,压根就不指望她再转回来。

    两碗中药喝下去,满肚子咣当作响,让我本来就苦涩的心,现下更是感觉苦不堪言。深秋的山林间,远离尘嚣,安静地令人心生寂寥。

    空灵缠着我玩了一会翻红线,就被她师傅招回去睡觉了,而我白天睡的太多,此刻只能躺着床上数绵羊。

    1只羊c2只羊c3只羊没等我数到99只,忽然腹部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霎时打乱了绵羊的阵队。我勉强翻了个身,紧咬牙关,苦苦抵御一波接一波的剧痛。

    “阿穆,阿穆”在排山倒海的痛楚完全压制思绪前,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我痛的全身抽搐,冷汗淋漓。埋在体内的寒气弹指间又淹没了我的丹田。

    哇地一声,我吐出了一大口猩红的鲜血。

    今年真是够背的——这是我昏迷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黑暗里,浓重的寒气丝丝入扣,密密集集地交织成一张网,将我紧紧地包围。我呼吸凌乱,思绪混沌,艰难地寻找着温暖的源头。迷迷糊糊中摸到一个火热的物体,触手的感觉仿似温玉软香,忍不住心生旖旎,奋力地扑了过去。

    忽冷忽热之间又出了一身的汗,齐颈的盘领勒的我透不过气来。仓促之间用力一拉衣襟,只听嗤啦啦一阵衣布撕裂的声响,我身上的里衣连同肚兜一起散落。

    几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后,感觉又有难闻的药味溢满鼻息,我拼命抗拒着。唇齿尚留有残存的苦味,何苦还要再去吞咽这世上人人厌弃的汤汁?

    有温热的东西忽地欺身上来,落在干涩的双唇上,我本能地张开嘴,一条湿滑的舌头夹带着苦涩的汤药敏捷地冲入口腔。

    舌头的主人紧紧地抱着我,我顿时晕头转向,将药汁全书吞入肚中

    痛楚渐渐地消散,我也渐渐地恢复了神智。昏黄的烛光里,沈飞扬迷离的眼神若近若离,空气里飘荡着若有若无的药香,秋风咋来,灯火摇曳,帐纬萧瑟。我忍不住钻入他的怀里,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他温润的身体,用双唇饥渴地找寻着另一片温暖的嘴唇。

    我们吻的婉转而投入。

    一阵风不适时间地吹入,烛光晃动了记几下,居然灭了。满室漆黑,我看不到美男诱人的春光,一肚子光火。

    幸亏身下的美男还是相当配合,顺从地任我扯开最后一件里衣。当我的唇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的时候,沈飞扬剧烈地发出一声惊喘。

    “飞扬”我动情地呢喃着:“我冷,抱紧我”

    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缠上我的腰肢,沈飞扬灼热的鼻息落在我的耳边:“蝶兮,我们不能这样”

    我没吭声,两只手只管忙碌。手指每落到一处皆能引起美男的惊呼,那宽厚的肩膀,弹性的胸膛,结实的腹部,沈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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