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阻止,还请长老们出手相助,否则药园就完了。”
李烈不提自己被人陷害,也不说要严惩使坏人,反而只是痛心疾首药园被破坏,再加上他悲哀的表情,悲愤的眼神,任何人都相信,他是一心为公。
“这”
洪长老本想打打官腔,可一眼就瞅到大片魔蝇,身躯一震,脸色当场就变了,惨白如雪。
他早就知道,洪大成和李烈不对付,也知道洪大成求爷爷告奶奶,让李烈负责药园的阴谋,甚至他本身就是个参与者:卖了洪易个面子,如洪大成所愿,把李烈分配到药园。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洪大成会出这样的昏招。
大片的魔蝇,嗡嗡飞着,就像是一群沙漠行军蚁,只要落到灵草上片刻,瞬间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场景可怕的吓人!
“洪大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来不及惺惺作态,直指洪大成,厉喝一声,就像凭空炸了个雷,把所有纷扰叫嚣压下去。
“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这是死罪!”
他当然知道魔蝇是谁的,之所以针对洪大成,是因为,如果洪大成把责任全部承担下来,凭着他大哥洪易的权势,怎么也不可能被废掉修为赶出门墙,顶了天也就是狠狠责罚一顿,而且他也可以把这事说成小孩子不懂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要是把王长老供出来,就麻烦了,什么事有先天修士掺和,性质就变了——放出这么多魔蝇,根本就是想彻底毁掉药园——药宗之所以开门立派,优势就在“药”上,毁药园就等于毁药宗根基,这种罪和背叛宗们差不多。
“长老,不是我,真不是我,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是王长老,是王长老放的魔蝇,我亲眼所见,可以作证!”
哪料到,他话音刚落,洪大成就哭嚎着否认,把所有责任推到王长老头上,甚至甘愿违心作证,顿时把王长老逼入死角,让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洪长老这个气啊,顿时浑身发颤,胡子都翘起来,眼睛和刀子似的,狠狠剜着洪大成,心底却一阵悲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他洪家怎么净出这样的家伙,个个都没脑子。
“原来是王长老干的好事,我说呢,怎么有魔蝇从天而降!”
“不知王长老是和李烈有私仇,还是和我宗有私仇,竟想出这等主意,这是在陷害人吗,我怎么觉着是在毁掉我宗的根基啊。”
“王长老,我的灵清草没了,谁来赔?!”
众弟子本就满心怨气,听洪大成这么一说,顿时有了发泄对象,不由分说,冲着王长老就是一顿骂,就差没动手打了。
李烈在旁看着,嘴角一撇,露出个冷笑,心道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这种表情一闪而逝,在看时,他又是一副悲愤委屈的摸样。其实,当他把这事捅出去后,就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剩下的只是看戏,他倒是想知道,洪长老怎么收场。
“快请宗老来,这不是我等可决断的!”
看着引起众怒的王长老,洪长老深深哀叹一声,今日之事,已经不是他能解决的了,若强压着,反而会激起更大的矛盾,只有请宗老出面,能保住王长老,只能看天意。
“宗老,事情是这样的”
洪大成不仁,王长老自然不会义,当着宗老的面,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甚至隐隐涉及到了洪长老c洪易等徇私枉法,欺压弟子。
“哼,一群白痴!”
宗老姓黄,穿着一身黄衣,头发也是黄色的,甚至连皮肤也蜡黄蜡黄,看上去很不健康。
“要不是宗门正在用人之际,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不过,死罪可免活最难绕,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