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知道了大概。
主母对丈夫说道:“我瞧那女子生得美貌,举止斯文,谈吐流利,便起了收留之心,想她日后承情,又无去处,正好给老爷您当个妾。”
许老爷惊喜过望,急道:“那我去瞧瞧,这美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主母吃醋道:“死东西,你猴急什么,我还没跟她说呢,再者,就算让她入门,也只是个小!”
“嘿嘿,那当然。”许老爷乐道,“可既然你翻醋坛子,为何还收留她?”
主母白了一眼,无奈道:“这年头,谁家不是三妻四妾,老爷您在庸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可让外人看低去?而且,您白天上差干活,家里只有我自己管事,总觉得忙不过来,也该找个懂事的分忧。”
“还是娘子贤惠。”许老爷竖起大拇指,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家常,主母看出他心思,嗤道:“瞧你那样,想看就去吧哎,记着,别吓着人家。”
许老爷答应出屋,笑得合不拢嘴。
一路快步生风,赶到客房前,敲响门扉,咳嗽一声:“袁妇人,我是许府当家,今天你住得还习惯吗?”
屋内响起脚步声,房门吱呀打开,走出位美貌女子,许老爷眼前顿觉一亮,那美妇弯腰行礼道:“多谢许老爷,小女无以为报,愿为您做牛做马。”
“客气,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听夫人说你身世可怜,不知究竟发生何事?”许老爷忧心问道。
美妇羞涩一笑,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问这茬,好让自己讲上半天,就得请他进屋,思考片刻,打定主意,便侧身让道:“老爷,外面天色已黑,您不妨进来坐坐,小女慢慢说给您听。”
许老爷计谋得逞,当下也不作推辞,迈腿进了屋,还未回头,就听见身后响起磕碰声,那美妇竟主动关上门。
他不禁喜上眉梢,心里瘙痒难耐,可还没高兴完,后脑勺猛地一疼,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美妇放下手中门栓,脱干净衣服,露出瘦弱身躯。接着,整个人僵立不动,双目失失神,背部高高隆起,皮肤膨胀鼓动,似里面有什么东西,正挣扎欲出。
刺啦声响,一只黑爪撕开背脊,从中钻出一只黑漆漆的怪物,落到地上。这怪物猴子般大小,浑身赤条条,头顶圆秃,后脑挂着几缕红毛,青面獠牙,翻着猪鼻,眼珠凸在外面,却没有眼皮,长得丑陋无比。
美妇整个人像泄气般,瞬间干瘪掉,变成一摊人皮落在地上。
怪物咧开长嘴,翻过许老爷身体,将他衣裳扯开,露出胸膛肚腹,抬手举起黑爪,指甲细长,锋利如钉,猛地扎向他心脏!
主母在屋中等了许久,还没见丈夫回来,心里纳闷,抱怨道:“这死东西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穿上外套,出门去寻,院中不见许老爷身影,最后到了客房前,听到里面传出怪响,仿佛有只野兽在撕咬猎物。冷不禁,一股恶寒涌上后颈,心生不祥,立即推开房门。
结果看到丈夫敞着衣裳,倒在血泊上,开膛破肚,肠子留了一地,显然早已毙命。一只黑猴子般的怪物,正用爪子伸到他腹腔中,掏出内脏,捧到嘴边啃食。听到声音,它警觉地回过头,露出染血的恐怖面容,丑陋狰狞。
“有鬼啊——!”许氏撕心尖叫,当场吓晕。
香兰继续道:“听到主母叫喊,我和家丁拿起木棒锄头,匆匆赶过去,还以为家中遭了贼。结果到那一看,就见主母倒在门口,厢房里,老爷被吃得只剩下外面一个壳子。我又惊又怕,好不容易掐醒主母,听她说了怎么回事,全府上下嚎哭不止,几个胆大的给老爷收了尸,闭门举办丧礼。”
林逸与张英卓四目相视,看到对方脸上都挂着恐慌。
香兰艰哽咽道:“自那晚以后,主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