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击倒在地,昏了过去,而肖铂却不知为什么,毫发无损。
“乔生!乔生!”老者呼喊着昏过去的乔生。
“你没事吧?”肖铂,扶起九墨,担心地问。
“我很好。”九墨说着。
“乔生!乔生!”老者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乔生。
肖铂扶着九墨,走到乔生旁边。
“你走开!离乔生远点!”老者不让九墨靠近他。
“生,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九墨心里祈祷着,尽管她表面看起来,对乔生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其实,乔生,对她的好,她一直都记得的。
时光,走走停停,我们,分分合合,人潮,熙熙攘攘。过去的一去不复返,很多事情会渐渐被淡忘,而有些人时时被怀念。九墨不知道,未来的模样,关于亲爱情、友情、亲情,只知道现在的她,很多时候,面对喜欢的,不喜欢的,她都习惯躲得远远,面对乔生的这份爱,亦是如此。
他找了她十七年,等了她十七年,爱了她十七年,而她却恨了他十七年。可现在,她看到乔生,岌岌可危,她的心,像突然被掏空了一样,她不知道该恨谁,该爱谁了。
“看来,这次我还是来晚了。”远处,一个僧人走过来。
“阿弥陀佛。”他走过来,给乔生把脉。
“师傅,乔生怎样了?”老者焦急地问。
“我还是来晚了。醒不来了,醒不来了。阿弥陀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老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世间所有事情,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过了,过了。阿弥陀佛。”
“师傅,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乔生啊。”老者恳求。
“原本,海之心是可以救他的,但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他了。”僧人掐指一算,说。
“他是谁?只要能找到那个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人,眼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看向九墨。
“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施主。”
老者,听不懂僧人的话,他只知道乔生,岌岌可危,他看了看昏睡不醒的乔生,再看了看九墨,对九墨说:
“救救乔生吧。”
九墨,看着老者,后退了几步,她多想借此机会,也让老者好好尝尝失去最在乎的人的滋味,但偏偏,偏偏他最在乎的人,也是自己最在乎的,“九月,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白叔叔,“白乔生不能死”一个声音从她的内心深处传来。其实,在她内心深处,曾经深爱着他,现在也是,只是她一直都没勇气去承认。
“我需要做什么?”最终,九墨不得不承认,她对乔生的爱。
“看到了吗?”僧人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水?”肖铂问。
“不!这是眼泪。五千多年前的,一滴眼泪。是一个女子的眼泪,她嘱咐我,帮她收藏好这一滴眼泪,嘱咐我,救一个,她最想救的人。”僧人把瓶子递给九墨,“乔生现在是被海上花的仇恨所致伤,只能用眼泪来化解,要想救乔生,就要收集到这世间最珍贵的九九八十一滴眼泪,就可以唤醒海之心,到那时,他就会醒过来了。”
“大师,我的女儿,我的朋友们,还有江城的百姓……”九墨心想,都是海上花所致,既然乔生可以救活,那些已经消失的人们,水深火热的江城,应该也有办法救活。
“是的,一切皆有可能。前提是,你要找到那九九八十一滴眼泪,唤醒海之心。阿弥陀佛。”
“大师,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谁吧?”这是肖铂,一直以来,最想知道的答案,他想或许,僧人知道